“瑜兒,你怎麼不在皇宮?”無仇驚訝的看著從外麵進來的鄭紗瑜。一晚上這人都不見,這大清早的就出現了,“正好用早飯呢,快來。”
“有點事情,”鄭紗瑜在一邊的銅盆裏淨了手,坐在桌邊,這才看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鄭愛雨嘟著嘴巴:“娘親把我們丟下,自己去玩。”
“咿咿呀呀……”鳳凰在百裏七的懷裏,咿咿呀呀的叫著,似乎是在同意這個小姐姐的話語,百裏七點了一下小東西的額頭:“這麼小就知道湊趣了。”
“大哥說食不言。”鄭靈清一板一眼的說道,另一側的鄭亦如煞有介事的點頭。鄭紗瑜笑著看著幾個小大人似得的孩子,鼓勵的說道:“你們都很好,以後也要越來越聽話才是,爹爹們帶著你們也很辛苦,你們長大了,要幫著娘和爹爹們帶著弟弟妹妹。”
“娘,孩兒省的。”鄭亦如說道。“娘親,為什麼不把大姐留下在內城之中?”畢竟是小孩子,他幾天不見鄭聖元,還是想念的慌,剛才的老實穩重,現在就全然不見了。
鄭紗瑜示意無言,“言,你給孩子們解釋。”孩子們幾乎一直是被無言教導的,他的話在孩子們中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再說她不想在孩子心中建立嫡庶之分,也不想叫他們以為自己的爹爹不受寵。
更不想早早的給他們灌輸等級觀念,雖然生活在了這個封建的時代,鄭紗瑜還是想盡可能的按著自己的習慣來改造自己的生活,尤其是自己的孩子。
無言無奈的搖頭,“總是叫我解說,你才是孩子們的娘親,”語氣中的寵溺,叫聽見的人都忍不住動容。那麼多年來,他始終是對鄭紗瑜隻有寵溺,包容。
“我喜歡聽你說。”鄭紗瑜有些無賴。
無仇白了她一眼:“我和小七、老亢都在。孩子們可都在,你這些酸話,換個地方再說,一晚上也不見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了。”
“我哪裏會做壞事?”鄭紗瑜假裝沒有聽懂無仇話語裏含著的意味,她聳聳肩,“昨天遇見了五個刺客,和天風他們曾經的目的一樣,要劫持我。”鄭紗瑜的語氣天如此輕鬆,看來那些人是铩羽而歸了。
鄭愛雨忙追問道:“娘親,然後呢?”孩子們沒有大人想的那麼深遠,鄭紗瑜隻說了一半,他們的好奇就被勾了起來,不僅是鄭靈清,包括一項老實沉穩的鄭亦如都好奇了起來:“娘親,給我們說說,孩兒都很好奇。”
亢遠涼伸手把每個孩子的腦袋都拍了一下:“先用早飯,閑暇時間再去問,你們沒看見你們娘親已經很疲憊了?”
“沒事,我在元城暫歇了一下,不算是很累,”鄭紗瑜豎起了指頭,對孩子們說道:“娘親遇到了壞人,竭盡全力把壞人打到了,麵對壞人的時候,不一定要力拚,還可以智取,沒事的時候叫小南和小北扮演壞人,你們想辦法製服他們。”孩子們還太小,她不可能真的帶孩子們去實踐,小南和小北既是護衛,還能陪著他們玩耍。
“智取?”鄭愛雨咕噥了一聲,鄭紗瑜聽見她的話,就頭大無比,她隨口說的這個話,估計會被她這個狡黠的女兒發揮到淋漓盡致。
至於孩子會做些什麼,她也不是很清楚,鄭紗瑜隻好求助一般的看向無言,“言,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沒有。”無言和婉的笑了笑:“我們的孩子肯定不同凡響,不能像是一般的孩子那般教導,我覺得你說的很好,孩子們要學會分清敵我,這些以後我都會教你們。”後麵的話是對著孩子們說的,鄭紗瑜鬆下了一口氣。
有了幾個孩子,她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好不容易吃完早飯,亢遠涼叫小南和小北把孩子們帶出去,他們幾個圍坐在鄭紗瑜的身邊,等著她說昨晚發生的事情。
鄭紗瑜居中坐著,就如她在軍營中一般,她是妻主,一家之主,本身就坐在主位。“天風他們八人當初想要把我綁架了帶走,結果我把他們放逐了,本來以為這幾年沒事,就應該是風平浪靜的,不過,似乎是我做了,昨晚我又遇到一夥人,五個。”
“嶺南五虎,我是從來沒聽過。”
無言想了想,也是說道:“我也沒聽過,”從很小的時候遇見了鄭紗瑜之後,他和師傅就結束了四處漂泊,一直在煞雪國內居住,直到後來師尊去世,他都一直在鄭紗瑜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