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詫異的看著紫墨言,激動的胡玲也終於意識到了紫墨言和胡影書的存在,馬上撲到紫墨言的懷裏開始哭了起來。
紫墨言隻好抱著胡玲,安慰著胡玲。
胡影書見胡玲冷靜下來了,也放心不少,走過去摸了摸胡玲的頭,說到:“你怎麼亂跑呢?”
胡玲就是一個勁地哭,什麼也不說,紫墨言隻好說到:“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胡玲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李房,什麼話也不說,就是看著他流著眼淚,在自己最害怕的時候總是想要找他,那個曾經給自己溫暖的大哥哥,她恨不得自己趕緊長大,那樣就足以當他的女朋友,可是誰知待她含苞初放,他卻已經帶回了女朋友,這怎能叫她不記得。
李房不留痕跡的推開緊緊握著自己的女人,麵無表情的問到:“出什麼事情了?”
胡玲看著李房,果然是他,足夠的沉穩冷靜,兩個女人為她打得不可開交,他卻也能夠無動於衷,自己到底喜歡上了他的什麼?就是這樣的冷血無情。
“從樓上掉下來,受了一些刺激,給你造成的困擾很抱歉。”胡影書就是胡影書,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是那麼的溫文儒雅,禮貌,可是禮貌了便也顯得生疏了,像是一種刻意的疏遠。
聽到從樓上掉下來,就算一向沉穩的他,也不經意的皺了下眉頭,這細微的動作,在包廂昏暗的燈管下,更讓人不易擦覺,冷漠的聲音傳來:“帶她去看醫生吧。”
“李房,她是誰?”胡玲終於開口問道,聲音裏帶著顫抖,不經意間便成了哭腔。
他從來都懶得解釋,這次也不會多加解釋,隻是冷漠的說到:“你還是先去看醫生吧。”
“她是誰?”胡玲激動的再次問到。
李房忽然間站起身,動作從容,眼神冷漠,對旁邊的胡影書說到:“今天我還有事先告退了,改天會拜訪胡家的。”禮貌、生疏、冷漠,仿佛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對於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哥哥,胡影書並不陌生,可是這次回來,卻給了他一種陌生感,他剛剛的客氣隻是生氣,沒想到他來的更加的官方客氣,一時激動便拉住要離開的李房。
李房看著這個在自己當初離開時還差自己一個頭的胡影書如今已經和他一般高了,真是物是人非啊。
胡影書不溫不火的開口:“到了一趟美國回來,真是變了不少。”
“是呀,上次回來還是三年前吧,俊,長高不少啊。”李房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在那寒暄著,就好像他們真的是許久未見彼此都很想念彼此。
胡影書皮笑肉不笑的,任由誰都能看出他的虛偽,好像他是故意表現的那麼虛偽的。
“對呀,真是物是人非,時間果然可以改變一切。”胡影書冷漠的說到。
李房似乎是很有感慨的說到:“是呀,時間確實可以改變一切,一轉眼我也成了二十八的人了,是時候該成家立業了。”
胡影書似乎從這話裏聽出了些什麼,李房好像很無奈。
“你和墨言的感情還是那麼好,祝福你們啊,我先走了。”李房說完便走開了。
坐在沙發上的那個金發美女趕緊跑到李房旁邊,挽著李房的胳膊,哭訴著自己的委屈,而李房卻沒有任何表示,不推開也不安慰,就任由她這麼哭訴著。
胡玲看著離開的兩個人,哭的更加厲害,紫墨言也隻能無奈的抱著胡玲,任由她哭泣。
李叔見李房已經走了,便抱歉的笑笑說到:“你們先坐吧,別這麼站著了。”
“李叔,不是說李房三個月後才回來麼?這才不到一個月啊。”紫墨言一邊扶著胡玲坐到沙發上一邊問到。
對於紫墨言,李叔還是很感激的,正因為有他們在這個酒吧敢來搗亂的人已經沒有了,所以自然會對她實話實說:“不知道為什麼提前了。”
“那個女人是誰?”紫墨言再次問到,從心裏希望是胡玲誤會了,那樣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感情上的事情我一向不管。”李叔說到,這也是實話,不是他不管,而是他也管不住,之前李房一個女朋友都不找,這到了結婚的年紀了,自己不免著急,誰知這次回來竟然帶了女朋友,他本來很高興,可怎麼也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胡玲,李叔是個聰明人,看這情形也知道胡玲是喜歡上了自家兒子,可是這年齡,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