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雷輝點點頭,便出去了,將門給覃素關上,而他並沒有走,而是就地坐了下來,靠在覃素房間的門上。
覃素看著雷輝走了,就慢慢的躺了下來,安然的睡過去。
雷輝聽著裏麵沒動靜了,可是又不敢開門去看,害怕吵醒這個姑娘,就隻好這麼在門邊坐著。
摸摸自己脖子處,還是有一陣刺痛啊,拿出隨身攜帶的藥,將自己襯衫的紐扣一顆顆解開,露出來的是雪白的皮膚上有一道道的指甲劃過留下的痕跡,這麼一看怎麼有一種剛剛從****裏抽身的感覺啊,不過真是冤枉人家雷輝了,今天覃素情緒激動嚷著要自殺,雷輝隻好抱著覃素,覃素就這麼在雷輝懷裏哭訴著自己的委屈,這麼把他當撒氣筒打著、撓著。
雷輝一邊給自己抹藥一邊說到:“這丫頭是貓麼?這麼能撓人,好像小姐也被撓傷了吧。”
想到紫墨言受傷了,雷輝便想起他這個家庭醫生的職責,穿好衣服,拿著藥,去敲響了紫墨言的門。
此時的紫墨言剛剛換好哆來艾夢的卡通睡衣,準備睡覺,聽到有人敲門,就去開門了,見識雷輝便問到:“怎麼了?”
“來送藥,覃素小姐剛剛撓了小姐吧,馬上就要有宴會了,有疤傳禮服也不好看。”雷輝笑著將藥遞給紫墨言。
紫墨言接過藥,笑著說到:“謝謝,素素那你還要多用心,我總感覺她的情緒變化總是很大。”
雷輝無奈的歎口氣說到:“遇上這種事情,心裏怎麼會不留疤呢,更何況她還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孩。”
紫墨言看著雷輝無奈的臉龐,馬上問到:“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以後都不能在受什麼刺激了,還有她以後的婚姻也是一大問題。”雷輝說到。
“這個你不用擔心,光是紫家義女這個身份,就有一堆人排隊了。”紫墨言打斷雷輝的話,總感覺雷輝說這話,是在看不起覃素。
雷輝連忙解釋到:“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固然有無數的人想娶她,可是她未必會嫁,她的心也就會對你們幾個開放了,其他人估計是擠破腦袋也進不去了。”
紫墨言的眼神黯淡下來,底下了頭。
“以後的事情就交給以後吧。”雷輝微笑著說到,不知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在對紫墨言說。
紫墨言想了想說到:“不是有一種方法是能夠洗掉人的記憶麼?”
“小姐?”雷輝詫異的看著紫墨言,無法理解紫墨言為什麼會知道有這樣一種方法,但是馬上說到:“小姐,不可,這種辦法隻是在研究,根本就沒人去實驗,這個實驗源於失憶的人,然後一些醫生在想著,是不是把正常人腦內的關於記東西的東西破壞掉,那麼這個正常人就會失憶,小姐,這種辦法太危險了,根本就沒人試過。”
“你先不要激動,我就是那麼一問。”紫墨言說到,對於這種辦法紫墨言隻是有所耳聞,未曾見過,她自然不會拿覃素的生命做實驗。
雷輝也感覺到自己反應過激了,那是他太清楚紫墨言了,如果她想到這麼做,那麼他就一定會找到會做這個手術的醫生,來給覃素做,沒錯是自己撒了謊,這種手術,有一些黑醫還是敢做的。
“啊?”雷輝有一絲詫異,他是個家庭醫生,也就是傭人啊,以什麼身份出席啊?
“你就當覃素的男伴吧,她需要有個醫生在身邊,你不是還是醫學世家出生麼?”紫墨言問到。
雷輝笑笑說到:“知道了。”確實以這個身份出席的話,他還是可以,自己的父親和紫世傑本來就是好兄弟。
“時間不早了,我去休息了。”紫墨言說完就轉身將門給關上。
雷輝也準備轉身離開,卻看到了剛剛從另一個門出來的胡影書,馬上微微點頭,表示禮貌。
胡影書向這邊走來,問到:“你在墨言門邊幹什麼?”
“我隻是來給小姐送藥。”雷輝不經意間看到了胡影書的手裏也有一盒藥,再次解釋道:“這是我這個家庭醫生的職責。”
“那送了麼?”胡影書看到雷輝手中並沒有藥就再次問到。
雷輝點點頭,繼續說到:“送了,您出來的時候她剛好關上門。”
胡影書看看門,想必她已經睡下了吧,那就不用去打擾她了,畢竟她都忙了一天了。
“她說什麼了?”胡影書就向是閑聊一般的問到。
可是雷輝絕對不會放鬆下來,胡影書如今就是在商場上的一顆新星,行事作風一向正派,可是要知道無奸不商啊,胡影書就是有這種力量,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放下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