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燼歡說:“你說這個啊,這輩子都別想了,想要複婚,你可得跪在我的床上,苦苦哀求才行。”
蘇白皺眉:“呸,你這個變態!”
葉燼歡勾了勾唇角,圈著她腰身的手不斷往上:“總有一天你會的。”
總有一天,她會跪在他的身下,然後把她的心都掏出來給他看,渴求著他愛她,渴求他和她在一起。
蘇白的身子有些軟,靠在他懷裏,心跳忽然變快。
“你這個大騙子,死變態,別亂摸……”
葉燼歡不理會,手指一動,忽然解開了她的睡衣。
睡衣散落在地板上,蘇白臉色一變,有些慌張。
他將她裹在懷裏,充滿了無法言說的疼愛與珍惜:“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遍,從今以後,你再也沒有機會離開我了。”
蘇白閉上眼睛,雙頰緋紅。
葉燼歡將她一把抱了起來,穿過書架,離開書房往床邊走去。
這棟樓很大,錯綜複雜,空間也很足,光線更是沒話說,一想到周圍可能會有傭人看著,蘇白就不敢抬起頭,要是真被人看到了,自己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好在這一路上,半個人影都沒有,就連希望,都被人帶到其他地方,安撫睡覺了。
寬敞明亮的房間內,傳來了輕輕的挪威民謠曲調。
葉燼歡輕輕放下她,不等她說話,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輾轉纏綿。
蘇白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中的衝動與當年也是極其相似。
不管過去了多少年,她還是愛他,始終將他藏在心裏。
不管發生了多少事情,分別了多少次,她永遠都記得他。
她已經記不得過去的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他了,也許,當一個人懵懂的時候,喜歡上的人,真的會放在心裏一生一世。
他真是個很過分的男人,不管是作為什麼身份,他都好運過了頭,哪怕是感情,也一直存在於她的心裏,怎麼也忘不掉。
次日清晨,蘇白第二次在這個莊園內睡醒過來。
傭人一早便等候在了門口,一見到她爬起來,就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夫人,你醒了,先生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新的衣服。”
“如果你想要洗澡的話,熱水也準備好了。”
“現在正好是上午九點,請問夫人早餐是要吃什麼呢?”
蘇白扯著被單掩著自己的身體,對於這種架勢有些驚訝。
她險些招架不過來,這些人,考慮得還真周到。
蘇白想了想,問了一句:“他人呢?”
她們回答:“來了客人,正在一樓議事。”
“先生說過了,夫人不必關心這些。”
“是先生,生意上的朋友。”
蘇白沉默一會兒,說:“我換身衣服,洗漱之後下去看看。”
這個地方,她雖然來得不多,不過按照她對葉燼歡的了解,不應該在自己的莊園裏談論公事。
還是特地上門來,與他商量的生意上的朋友,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對勁。
蘇白換好了衣服,洗漱之後,簡單地梳了一下頭發,穿著拖鞋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