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燼歡扶住她的肩膀,看了圍觀的眾人一眼,眸子微凝:“各位還真是熱情。”
他輕輕擁著蘇白的肩膀,這架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不用葉燼歡明說,他們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這裏認識蘇白的人不多,他們圍觀詢問是因為好奇,不過要說認識葉燼歡的,那就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他們再好奇,再想看戲,也不敢再張嘴多說什麼了。
“這麼些時間不見,蘇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呢!”
“葉少也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的青年才俊啊!”
話題一下子就轉移了,這些人都是高手來著。
他們最擅長見風使舵了,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如今,局勢不明,最好不要毫無理由隨意奚落她,反正蘇白對他們來說,也隻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人物。
葉燼歡低頭看她:“還好嗎?”
蘇白沒有立即回答他,表情有些複雜:“還行,沒有什麼問題。”
葉燼歡說:“你剛過來的?”
蘇白回答:“嗯,剛過來。”
她坐船過來的,比起他自然是慢許多,今天的他穿的很整齊,一身得體修身西裝,在他身上似乎就是和別人不一樣,氣質非凡。按理來說,看到這樣的葉燼歡,她應該要高興的,然而,一想到他提前過來,和一個她不認識的漂亮女人相談甚歡,蘇白心裏就很別扭。
她知道葉燼歡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相信他,相信他的一切,可是,她就是別扭!
因為女人生來就是愛計較的人!
蘇白一邊緩緩往人群之外走,逐漸遠離宴會正中心。
葉燼歡跟在她身後:“那你見過許琛年了?”
蘇白皺了皺眉頭:“見過了。”
葉燼歡似乎很好奇:“那他和你說什麼了嗎?”
他的語氣很平常,隻是蘇白卻覺得不愉快,仿佛此時此刻,自己正在被審問一樣。
這是許家的宴會,她見到許琛年,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蘇白坐在了花園裏的椅子上,不去看他的眼睛:“還能說什麼,你覺得,許琛年會和我說什麼呢?”
葉燼歡站在她身後,單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他低頭看著她頭發上別著的精美發卡,輕輕撈起了她的長發。
“他難道不是應該在我背後,說我如何如何欺騙你之類的話嗎?”
許琛年的腦回路,他可是清楚的很。
他暗地裏調查了那麼久,可不就是想知道,他到底在欺騙他們什麼嗎?
許琛年這麼久沒有見到蘇白,要說的,無非也就是這些話了,他心中自然不能再對蘇白有什麼幻想,可是他還是會無法控製自己去關心她。
蘇白悶著臉,隨口一說:“既然你都知道,還問我幹什麼?他的確是這麼說了,我並不了解你,而你欺騙了很多人,背地裏說不定還做著誰也不知道的勾當!”
他沒有回答她。
她索性將心中的不悅,全部表達了出來:“許琛年這麼說,有什麼問題嗎?反正在他心裏,你就不是什麼好人,他這是想什麼說什麼,在我麵前可沒有遮遮掩掩,總比某些人,明麵上一套背地裏一套高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