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悶著臉,不說話。
剛才摔倒的時候,手臂與手腕之間關節磕得很疼,好在腦袋沒碰到地板,不算很嚴重。
隻是現在想要彎一下手,都疼的厲害。
許父說:“這玉佛,既然是你摔壞的,那就照價賠償好了!”
蘇白微微怔住。
照價賠償?九千八百萬美金?
數億人民幣?!
許琛年也有些愕然,他走到蘇白身邊,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將她往外麵拉。
蘇白的手臂劇烈地疼,她驚叫出聲,差點暈厥過去。
葉燼歡趕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因為疼痛大叫著。
他冷著臉推開了許琛年,輕輕扶住蘇白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許琛年愣了愣。
蘇白疼的臉色慘白。
葉燼歡蹙眉,擔憂地看著她:“傷到哪裏了?我看看。”
蘇白的右手有些顫抖:“關節磕到了。”
葉燼歡低頭看了過去,發現關節處已經青了一塊,煞是顯眼。
他一陣心疼:“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蘇白匆忙搖了搖頭,說:“不是,沒有誰,我自己摔倒了……”
雖然猜到可能有人從中作梗,然而那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子是無辜的,還是不要把人家牽扯進來的好。
葉燼歡知道,她什麼都喜歡硬扛著,性子天生愛逞強,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有些憤怒地掃了許琛年一眼,開始對他興師問罪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弄疼她了?”
許琛年冷著臉,不說話。
葉燼歡補充說道:“不要再碰她。”
簡單的五個字,卻認真的可怕,氣場驚人。
在場的賓客們都不敢多說什麼。
許父看著他與被他護在懷裏的蘇白,說道:“蘇小姐摔壞了Caesar先生送來的賀禮,這件事必須要給個解釋,今日是家父壽辰,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過分了!”
葉燼歡麵無表情:“許伯父不是說,照價賠償就可以了嗎?”
許父說:“那不過是氣頭上隨口一說,隻要蘇小姐修好玉佛,賠償個半價這件事就算了。”
葉燼歡沉默一瞬,說:“不,我替她雙倍賠償,至於這個賀禮,不用再修了,我會讓人送一個新的賀禮給許老爺子。”
許父愣了愣:“什……什麼意思……”
他剛才說,雙倍賠償?!
不,雙倍賠償也就算了,還說要派人送一個新的……
怎麼想似乎都感覺哪裏不對。
然而似乎又沒有哪裏不對。
葉燼歡略顯冷漠:“意思就是許伯父所聽到的意思,她是我老婆,我替她雙倍賠償給你們,為了彌補在許老爺子的壽辰上,給他造成的小驚擾。”
許父呆住。
許琛年的臉色也很難看,他還在思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葉燼歡已經懶得再與他們多說了,他轉頭,看了站在身後不遠處的杜以楓一眼:“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先帶她回房間。”
杜以楓點了點頭:“是,葉少。”
這次的宴會很盛大,許家早就在島上給他們準備了休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