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富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我陳友富混了這麼多年,又不是吃素的,就聽你這個賤女人在這放屁!你能是什麼身份?!”
蘇白皺眉:“麻煩你把嘴巴放幹淨一點。”
一口一個賤女人,他還真是個發了財的暴發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上去弱不禁風的陳小姐又哭了起來,滿臉淚痕,她捂住眼睛,充滿悲戚地說道:“爸爸!你別說了!就是她勾引了時微哥哥,我都親眼看到了,她和時微哥哥出雙入對,親密得不行!”
蘇白汗顏,吃個飯就親密了?
早知道會出這麼多事情,就不該答應任時微,這下好了,不僅僅葉燼歡看到了,就連任時微的追求者也看到了,早知道會這樣,就根本不應該插手這件事,任由他被打好了,現在惹得一身騷!
陳友富打量著她,冷漠又狂妄地說:“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看起來不漂亮,本事卻這麼大,對付男人很有一套啊!我女兒自殺你也有份,要不是你們卿卿我我,她怎麼會出事!”
蘇白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陳先生,我不希望再次強調。”
對付這樣的暴發戶,將女兒送出國便覺得了不起了,蘇白隻需要動動手指頭,這裏便可以不歡迎他們,甚至都不用葉燼歡出手,她對葉燼歡在歐洲的勢力並不清楚,但他知道葉燼歡代表著什麼,仿佛隻要有他在,就不會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所以她不接受任何辱罵性的話語。
任時微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神色惆悵,他對蘇白說道:“蘇小姐,你還是先走吧。”
陳友富震怒:“你們誰都不能走!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心是不是黑的,把我的女兒害到現在這般境地!”
很快,三個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像是保鏢一樣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大概是他剛才打電話臨時叫來的保鏢或者司機,他們圍住了蘇白,寬敞明亮的世界頓時黑壓壓的一片。
蘇白真是無語了,她這還沒準備對他們動手,他就自己先氣勢洶洶了起來,還說他們的心是不是黑的?
拜托,無理取鬧該有個度吧!
她想要推開圍住自己的人準備離開,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卻一動不動。
任時微真的覺得頭大,即時反應,護住蘇白,匆忙說道:“你先走,我的事情,蘇小姐你還是別管了。”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蘇白便在混亂之中被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給推倒了,身體滾到了地上,膝蓋擦到石板,劇烈地疼起來,任時微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要走到她身邊去,什麼也顧不上,一把推開了擋住自己的黑西裝男人,男人似乎也更憤怒了起來,兩個人更是猛地向前擁了上來,場麵更加混亂起來。
“蘇白!你沒事吧?”任時微緊張地去扶她,生怕她受到傷害怎麼樣。
陳友富一邊縱容著手底下的人與他們動手,一邊謾罵著他們:“狗男女,賤女人,小白臉……還說關係清白,都這麼關心了,還怎麼關心清白,要不是你們,我的寶貝女兒怎麼會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