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我剁了你。”
看到老道士雲陽子正站在山上看著山下的風景,怒火中燒的張雲不禁大喝一聲,然後飛起一腳,他要把雲陽子這老東西給踹到山腳下去,這樣才能一泄他的心頭之恨。
當然更令他受打擊的是,雖然老道士雲陽子和師姐兩個人是一前一後站著,但是在張雲的眼裏這兩人的背影卻是那麼的協調,就似一對一般,又仿佛融入了這天地之中。
這還得了,師姐那可是自己的老婆啊,要一對那也得是和自己一對才行,怎麼能和這老東西一對呢。
所以張雲那是火上澆油啊,他要給這老東西一點顏色瞧瞧,於是他這一腳踹得可是非常的實,至於如果真把雲陽子踹到山腳下會有什麼後果那可不是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隻不過他才飛到一半就被一旁的師姐給橫空攔了下來,隻見師姐身子一動,右手一揮,張雲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君怡,你幹什麼,難道你忘了這老東西做的事了嗎?”摔到地上的張雲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指著雲陽子一臉怒氣地說道,對於雲陽子所做的事情張雲是不會原諒他的。
聽了張雲的話師姐不禁有些遲疑,對於雲陽子做的事她也是很心疼的,但從小她便一直相信師父,她相信師父做的一定有他的道理,事實最後的結果不也是沒什麼大事嗎?
“師父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多問。”想到最後也沒發生什麼大的事,造成什麼不好的結果師姐的底氣當即足了許多。
“有道理,他到是給我個道理啊,就算再有道理也不能那樣吧,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子會出事的嗎,那可還是個孩子啊?”看到師姐一臉正色地攔在他的前麵張雲怒道。
“最後不是沒有什麼事嗎。”師姐辯解道。
聽到師姐到現在還在為雲陽子那老不死的辯解張雲那一個叫痛心啊:“這話你怎麼有臉說得出口的,流了那麼多血還叫沒事,那什麼樣才叫有事,是不是非要出了人命才行啊!”他是急了,真是急了,他連哭的心思都有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流了那麼多血,他那真是叫心疼啊。
“不就流了點血嗎,這……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小時候練功的時候不也經常流血嗎,更何況他是個男子漢,流點血並不算什麼。”師姐裝出一臉不在意的樣子說道,不過內心的真實想法隻有她知道。
看到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師姐卻還在為那老不死的辯護,張雲徹徹底底地怒了,他用手一指師姐怒罵道:“君怡,他是我兒子,難道就不是你兒子了嗎,有你這樣子做媽的嗎,以後讓他知道了,你還有什麼臉麵見他,他就不是從你肚子裏掉出來的嗎,你就一點也不心疼嗎?”
聽到張雲已經開口大罵了,師姐的底氣明顯弱了許多,是啊,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能不心疼嗎,但最後她還是咬牙說道:“他要恨便恨吧,終有一天他會明白的了,身為道門的子弟,這便是他的宿命。”
張雲很有一種上去把師姐打倒,然後讓她跪在自己的麵前,然後讓她一邊幫自己含著一邊唱《征服》的衝動,就算是口齒不清他也不會介意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師姐的對手,剛剛的情況就說明了這一點,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師父在那,師父到底有多強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師父要玩他的話就那玩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所以如果真動起手來,最後跪在那唱《征服》的可能是自己了,不得已最後他也隻能強壓下自己的怒火。
“怎麼,一句‘宿命’就想把我打發掉嗎,我告訴你,沒門。”張雲冷笑道,對於師姐,他現在可以說是失望透頂了,有這樣的做母親的嗎,看著自己的孩子流了那麼多血竟然一點也不心疼,甚至還表現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反倒是蘇婉晴、吳敏、趙佳馨她們聽到張雲的兒子流了那麼多血後急得要命,比自己流血了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