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聽了雲陽子的話張雲不禁想湊上去摸摸他的額頭,看他是不是發燒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糊話來呢,這世上哪有什麼真的地龍啊,你是修道修傻了吧,竟然相信有這些東西的存在。
而且你也不想想就算真的有地龍存在,你認為會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對付得了的嗎,你想多了嗎,還地龍被降伏了呢,沒被地龍給生吞了就不錯了,降伏它,做夢去吧。
想到這張雲又不由偷偷朝師姐看了看,唉,師父已經腦子不正常了,也不知道師姐腦子還正不正常,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師姐的冷是裝出來的,她隻是想掩飾一下自己的腦子不正常而已,言多必失,不說話,裝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才是王道啊。
不過張雲很快就想到一個更深的問題了,尼碼,也不知道他兒子腦子正不正常,母親腦子不正常會不會遺傳給兒子,張雲現在表示很擔心,同時他也決定了,以後這孩子得由他來帶,千萬不能交給師姐帶,不然的話他兒子就算現在腦子正常,估計不久以後也會被帶得腦子不正常了,這太可怕了。
張雲很慶幸自己提前發現了這個問題,還好,還能補救,問題還不算嚴重。
就在張雲暗自感歎的時候雲陽子又說道:“怎麼,你不信。”
“呃……我信,我信,我怎麼會不信呢。”張雲搓了搓手說道,他現在得先把師父安穩好,然後再考慮如何把兒子要過來,畢竟當時兒子被放完血後便被他給帶走了,用他的話說就是帶回去好好休養一下,畢竟流了那麼多的血,張雲雖然很想把他攔下來但最終是沒能攔得下來。
看到張雲那樣子雲陽子自然明白他是不信的,畢竟現代社會的人,隻要腦子正常點的話讓他們相信這個是有些困難,不過他也不多說什麼,反正馬上你就會信了:“其實這還是多虧了你兒子的血,不然的話還真無法將那地龍降住呢。”
“什麼?”話題又轉移到了他兒子的身上張雲不由驚叫道,這怎麼又和他兒子那次放血的事扯上關係了。
他隻記得師姐當時發了瘋似的讓他把一把原本插在地上的寶劍給插得更深一點,可是不管他怎麼用勁就是沒辦法把那把劍給插進去,師姐過來幫忙也沒辦法,老實說吧,張雲根本就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了什麼,發什麼神經。
其實他更想把那把劍給拔出來,他還是有些眼力見識,看上麵那古樸的花紋就知道那劍有了些年頭,怎麼說也該是件文物吧。
這把劍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作為一個現一代的四有青年就應該拔出來交給國家,怎麼能把它再插進地裏呢,萬一被別人發現盜了去怎麼辦,那可是國家的損失啊,是人民的損失啊。
而且萬一這玩意再被偷賣到國外,那時候他們可就是華夏族的罪人了。
可是師姐什麼也不管,就是要把那把劍給插進去,最後還是雲陽子領著張雲的兒子出現了,然後他慘無人道地在張雲兒子的手上劃了一刀,鮮血直流,流在了那把劍上,張雲看得那個叫睚眥欲裂啊,恨不得上去就把老東西給剁了,但是力竭的他最後隻能癱軟在那裏,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看著自己兒子的鮮血在那直流,當時他感覺自己真的好沒用啊,竟然救不了自己的兒子。
不過就在最後,驚人的一幕發生了,原本怎麼插都插不進去的劍卻一下子像上了潤滑油一般,輕而易舉地就被擦了進去,個中原由他當時也沒有多想,他當時隻是暗恨自己怎麼沒帶個潤滑油過來,這樣的話就要自己兒子流血了。
“難道……”張雲一拍腦袋說道。
看到張雲已經明白了,雲陽子點了點頭道:“對,那把劍便是地龍的劍,而你兒子的血但是引。”
“可是為什麼非要用我兒子的血,其他人的就不行嗎,我的血不行嗎,君怡的血不行嗎?”聽到這張雲又不由問道,他兒子身上流的可是他和君怡的血,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兒子的血可以,他們兩個人的血就不可以,這真的很容易讓人想岔了啊,他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年,但還沒天真到給人當接盤俠的地步,更何況師姐的第一次是給他的,尼碼,弄不好就不僅僅是接盤俠了,甚至連帽子都綠了。
“因為他是道祖張道陵的後人,隻有道祖的後人的血才能降住那條地龍。”雲陽子解釋道。
張雲這麼一聽不樂意了,這不廢話嗎,他張雲是張道陵的後人,他兒子自然也是張道陵的後人了,不過雲陽子這句話從某種程度上也打消了他的顧慮,他不是接盤俠,帽子也沒綠,所以他的口氣也沒有那麼生硬:“那為什麼隻用我兒子的血,我兒子是道祖的後人,我就不是了嗎,我爸爸不是嗎,我爺爺不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