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酒不喝也就不喝了,畢竟他們還是學生嘛,雖然方儒他們也是學生,但他們早在社會上打拚了,日常應酬那是少不了的,喝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雙方根本沒法比,而且方儒也就是準備讓張雲知道知道自己的位置就行了,這酒他也沒指望著張雲能給喝下去,可被這兩個女的一摻和卻不一樣了。
首先是王洋,他看到張雲和別一揚都有人關心,可是卻沒有人來勸自己一下,那是一臉悲憤啊,想哥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可是現在卻還不如他們兩個受歡迎,能不讓他鬱悶嗎,想到這,一激動之下的他當即端起酒杯大吼道:“不就是一杯酒嗎,來幹了它。”說著他也不管自己的實際情況“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其實他也沒什麼壞心眼,隻是有些鬱悶而已,可是他是沒別的想法並不代表著別人沒有。
方儒看到舒雅竟然如此擔心張雲,他和舒雅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可從沒有見到舒雅如此的關心一個人,而且還隻是喝點酒,又不是什麼大事,他不由感到有些惱火,原本他還抱著一絲僥幸,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可是看到舒雅這樣子他可以肯定,這張雲肯定和舒雅之間有什麼與眾不同的關係。
想到這方儒更是不可能放過張雲了,隻見他冷笑道:“你看,你同學都喝完了,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啊。”今天張雲那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
看是逃不掉了,不得已,張雲隻好看了別一揚一眼,然後兩個人隻端起酒杯:“幹。”說著兩人也是“咕嚕,咕嚕~”地喝了個精光。
不過一喝完之後張雲瞬間便暗自運氣將體內的酒精給逼出來,所以這對他來說,除了入口到進入胃中的那段時間酒還是酒,而再這之後這酒對他來說便隻是水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子張雲仍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眼看著方儒準備給他再來一杯,張雲連忙說道:“不行了,真不行了,再喝的話就要喝趴下去了。”雖說他喝到胃裏的時候酒已經變成水了,但是酒入口時還是酒啊,那辛辣的感覺實在是讓張雲不舒服,所以他也是能不喝盡量就不喝的。
看到張雲這個樣子方儒那是越發的得意啊,小子,今天不整死你呢:“來,來,還有一瓶,正好再一人一杯,幹了它。”方儒拿出另外一瓶說道。
看到這種情況舒雅連忙拉住方儒說道:“我看還是這樣算了吧,他們還是學生。”
“要不然你替他們喝。”看到舒雅上來阻攔,方儒更是妒火中燒,很明顯,她舍不得這小子,她以前雖然也勸阻過自己不要喝太多的酒,但這在他眼裏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理所當然,可是她竟然關心張雲這卻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他這麼說其實也是有目的的,他要看看張雲在舒雅的心裏到底有多重,她是否會願意幫張雲把這杯酒給喝下去,如果不願意那一切還有希望,如果願意的話,那什麼也不要說了,張雲便是他生平最大的敵人了。
他是知道舒雅酒量的,雖說能喝點紅酒,但白酒卻是丁點也不沾,以前無論別人如何勸她都一口也不嚐,如果她真的願意為張雲喝了這杯酒的話那他們的關係自然不言而寓了。
聽到方儒這麼說,舒雅也是咬了咬牙,內心做著激烈的鬥爭,她從不沾白酒的,可是看到張雲那一臉痛苦的樣子她又有些不忍,這讓她萬分為難啊。
張雲也算是比較無恥的了,為了能夠不再喝下去,那裝得一個叫像啊,還真把這群人給蒙住了,可是當他聽到要舒雅幫他喝下這杯酒的時候他當即就想說,我沒醉,可是一想不行啊,這裝已經裝了,不能不裝下去啊。
但是他又不能讓舒雅幫他把這杯酒給喝了,否則的話他還像個男人嗎,於是他做出一副醉態的樣子然後拉開還在那糾結的舒雅大喝道:“男人做事,女人一邊呆著去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