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川次郎那做作的樣子其他幾個倭人基本上是冷眼旁觀,杜至賢的生死更是與他們無關,事實上能和中川次郎玩到一起去的倭人基本上都帶著有大倭帝國的自大感,對於華夏人他們基本上是張口“支那豚”,閉口“支那豚”的,一個卑賤的支那豚實在是無法讓他們多看一眼,死了便死了吧,支那豚全死光了才是這個世界之福。
“怎麼,那天把你打趴在地上的是這隻支那豚?”看到中川次郎停手了,井上太一冷笑道,中川次郎覺得丟人了,那他們更要好好痛打一下落水狗,讓你這家夥平常那麼囂張,哼。
聽了井上太一的話中川次郎冷哼了一聲,一臉殺氣道:“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將那隻支那豚殺死,割下他的頭顱,用他的鮮血來祭奠我的祖先。”
井上太一卻沒有被中川次郎給唬住,事實上在場的幾個人也沒把中川次郎的話放在心裏,中川次郎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還是很清楚的,“哼,這話誰都會說,隻不過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呢。”井上太一一臉鄙視道,這種隻會依靠父輩的蔭護亂吼的人實在是垃圾到了極點,和他哥哥比起來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簡直不像一個父親的種。
“八格牙路。”中川次郎的臉幾乎漲成豬肝色,罵著他便準備揮起拳頭朝井上太一砸去,最後還是一旁的左藤涼太拉住了他。
“中川兄,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都是倭國人,沒必要在幾個支那豚麵前動手動腳。”左藤涼太指著指在場的幾個華夏人說道,那幾個人基本上都是中川次郎的跟班,被中川次郎拉過來準備當作沙袋用來發泄一下的,不過除了杜至賢之外其他幾個還都沒用得上,現在他們站在這兒反而還讓人覺得有些礙事。
注意到還有幾隻支那豚坐在這兒,不想讓他們看去了笑話,中川次郎隻得恨恨地瞪了井上太一兩眼,“井上太一,你給我聽著,兩個月……不,一個月,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會讓那個支那豚跪在我的麵前,並獻上他的女人向我求饒。”
此時的中川次郎也是恨到極點了,失敗,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自己真是失敗到了極點。
井上太一仍是一臉不屑的樣子,“那我就恭候你的好消息了。”
看到井上太一那仍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中川次郎幾乎快要氣炸了,你等著,你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我到底有多厲害的,不就是一個支那豚嗎,你們給我走著瞧,憤悶之下的中川次郎痛飲了一杯酒,然後把杯子猛地往地上一摔,接著便摔門而去。
中川次郎和他的人走後整個包間裏便傳來一陣笑聲,持續了很久才停下來,也幸好中川次郎不在,不然的話弄不好他真要被氣得吐血不可。
等出了酒吧,被外麵的涼風一吹,中川次郎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剛剛的熱血也一下子就化作了虛無,此時他才發覺自己剛剛的海口誇得有多大,他是中川家的二兒子不錯,可是在中川家他幾乎不受什麼待見,父親不好看好,哥哥也不怎麼瞧得起他這個弟弟,就連管理渡邊一郎都能對他瞪眼睛,他除了這借著中川家次子的鍾頭在外麵狐假虎威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原本他到是沒有覺得什麼的,可是現在當他發現自己的家族不會在張雲這件事上為自己提供庇護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中川次郎也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跟張雲正麵硬對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但問題是他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如果不能讓張雲在一個月之內跟他磕頭認錯的話那他以後也真沒麵子在那些狐朋狗友們麵前混了,如果那群人再扯什麼祖先的武士道精神的話那他連出家門的勇氣都沒有,或許他的父親會為了家族的榮譽,幫他完成武士道的榮耀,想到這兒中川次郎就是一陣膽寒,父親對他的容忍似乎已經到了極限了,如果自己再沒有什麼表現的等方麵或許父親就真的會將自己這個廢物清除出中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