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沒有用呢!”聽到大夫這般實話實說,林蘭花哪裏能冷靜的下來。
雪花膏可是她林蘭花堅持這麼久的一個夢啊!一個幾乎成為了奢望的夢。
這段時間她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多少冷言碎語的。
就是為了那雪花膏。
結果現在居然告訴她並沒有任何作用。
那些都是空想而已。
20兩,她到現在也才算是剛剛給湊了出來。
居然沒用,沒用,那她怎麼辦。
藥王穀要她去哪裏找,那得多少銀子,這不是要她命嗎?
為此,伸手就要去掐派來的夜家大夫。
好在車夫見到不對找了進來,這才沒有受到任何實質傷害。
故此,說了實話的大夫也是一陣冷臉哪裏願意多待,到底是夜家出來的,臉一黑,林家一個個的人哪裏敢攔。
倒是劉香梨為母則強的,忙追過去求著大夫再說幾句。
現在這臉總得給處理一下再走啊!
這般走了這是要他們家蘭花怎麼辦嗎?怎麼辦嗎?
為此,直追著大夫那個不放。
然而大夫都出了門了,加之隻有劉香梨一個人,哪裏拉的住啊!
隻能任由騾車揚長而去。
看著這一出的劉香梨傷心的地上就是一坐,哭的那個肝腸寸斷不已。
直到連那模糊的影子都給消失了一個徹底。
這才熄了聲音,想到什麼的劉香梨倒是慌忙不已的朝著屋子裏而去,看著同樣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林蘭花那個勸慰。
“那就是一個庸醫,知道什麼,我這就給你去找劉大夫,沒事的,沒事的。”
“怎麼會沒有藥方呢!我還不信了,這大家閨秀的就不會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問題。”
“依著我看那就是學問學的少而已。”
“跟著你三伯母回來的,你三伯母正在養胎,這主攻的也是養胎哪一方麵的。”
“就是庸醫,忠仁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去請那劉大夫。”
何成想到林忠仁想都沒想的就給直接拒絕了一個徹底,聲音那個大道。
“我不去,我害怕,剛剛蘭花那樣子太滲人了,我到現在回想起來整個人都不舒服的厲害,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會去的。”
“忠仁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啊!這可是你的閨女,親閨女啊!”劉香梨聽到林忠仁這般說,異常憤怒道。
“親閨女怎麼了。”
“要不是我親閨女,我早走了。”
“倒是你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麼,這蘭花的臉都爛成這樣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更是從來不跟我提一句,你跟我提了,我林忠仁能不給治嗎?”
“這麼看著我作什麼,難不成蘭花這臉是我弄的不成。”
“居然還在這裏賊喊捉賊覺得我說話過分了。”
“我哪裏過分了,我隻不過是說的事實而已。”
“要不你們不惦記著一點好的,能落得這個下場嗎?”
“你個死婆娘的還愣著做什麼,要請大夫的還不去請。”
“在這裏你以為你能得到什麼便宜不成。”
“苦的還是蘭花不是。”
“蘭花啊!我的閨女啊!你要狠要怨就怨你娘,這些錢全都是你娘給折騰沒得,本來你這臉也不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