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一起到食堂吃完飯,躺在寢室裏各自吹噓,雷公看著一鐵桶滿滿的衣服,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有誌氣的說了一句:“以後一定討個老婆來洗衣!"
“嗬嗬,你還不如娶一個洗衣機回去!再說了,搞不好你討一個老婆,沒有幫你洗衣服就還算了,還要你跪搓衣板!“老二毫不客氣打擊。
“去你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雷公從櫃子裏拿出一袋子藥物。放在課桌上,拍著身板到:”就我這樣的??????"
“你怎麼還在吃藥啊?"老二忍不住問。
“哦,沒什麼打不了的,感冒,感冒還沒有好!"
“讓我看看,這什麼藥。"老二伸手去拿。
“怎麼都是一些沒有標簽的藥物啊?還是你買回來撕掉了啊?"老二拿著那瓶白色藥瓶,發現瓶子上麵的商標或者是藥物名稱介紹什麼都沒有,覺得很奇怪,詢問到。
“什麼大驚小怪的啊!都說了是感冒了!"雷公一把搶過老二手中的藥瓶,讓後擰開來讓手心倒了兩粒白色藥丸,在從藥袋裏摳了兩粒膠囊藥物,仰起頭,一口將手心藥物幹吞了下去。
“我操,看到沒,看到沒,這丫吃藥都不要水的,也不怕噎死!”老二驚歎雷公這一奇舉,還叫我看。
“喂,喂,幹嘛呢?思春啊?"老二大聲朝我嚷嚷。
“啊?"我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腦海裏全是程也的事情。
“我說你們兩最近怎麼了?"他看著準備洗衣服的雷公,又看向我,"還有你,你丫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啊?!太不正常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我咬了咬牙,還是說了,“能借我點錢嗎?”
“多少啊?”
“三千!“
“三千?你要這麼多錢幹嘛啊?一條龍一個晚上也就三百來塊!”老二豎起三個手指,一臉的驚歎。
雷公在洗漱池挽起袖子,正準備完成著七天換下來的襪子和一周的褲兜這一艱巨的任務,聽到我的話,也詢問到:“你要這麼多錢幹嘛啊?”
我不做解釋,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隻是說:“你們別問那麼多,借還是不借?”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隔離在腦海之外,很安靜。隻聽到水龍頭放水聲。我沒有想到為了程也的事情,自己這麼沉不住氣。他們兩也看著不同往日的我。
“你不肯對兄弟說,那一定有你的苦衷。但,既然兄弟有難,哪有不幫的道理。我從家裏把下個月的生活費預知過來。”雷公說。
“嗬嗬,是啊,你大概什麼時候要?”老二說。
“最好下周星期六之前能給我!”下周星期六,是答應程也陪她到醫院做人流的時間。
“好!我想辦法!“老二拍拍我的肩膀。
***
老何在一次自習課“暗訪“中,逮到雷公在看小說。隨著老何黑眼圈的加深,老何的脾氣也變得異常暴躁,也許是因為他女兒患病的原因,也許是恨我們這塊鐵成不了鋼...
反正那天差點發生了一場振奮人心的“師生搏擊大賽“。我不知道雷公那裏來那麼來的動力,敢跟老何怒目而視,口無遮攔?
後來我知道了......因為一個女生!哦,不,是一個女人!
“砰!"老何一腳將教室後門踢開,巨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