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二,雷公麵對多我們兩倍的拳打腳踢,奮力抗敵,毫不退縮,老二有唐山張子龍之勇,雷公身子羸弱,打起架來卻有張飛之猛,我雖不才,卻也懂拳腳相加之用。最後...因為敵強我弱,實力懸殊,慘敗。但我們氣勢尤存,勇氣可嘉。
“我告訴你們,要是還敢和我作對,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見一次打一次。“鐵牛趾高氣揚的叫囂。
雷公被打得牙齦出血,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 從嘴裏發出一聲冷哼,“切!”
老二左邊的眼睛被打成了‘熊貓眼‘張都張不開,笑著輕視他。
鐵牛很有底氣向前一步,用淩冽的目光看著我們,大方厥詞,“你們是不是早死啊?”
我有點站不穩,剛才搏鬥時,那個狗娘養的一直用腳揣我大腿,現在站著腿都在直抖動。
“哼哼哼。”我輕視的好笑,原來對自己認為不屑的人嗤之以鼻是一件這麼爽的事情。
“鐵牛,你個王八犢子。”我也光明正大的罵一回人。
“啪”鐵牛抄起手給了我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痛。
雷公和老二想反駁,很快又被他們的人製服了。
“你個羔子,程也懷了你的孩子,你都不好好照顧她,就算要打掉,你也應該照顧她,你個畜生。”帶著怨恨的目光。
“啪”鐵牛又給了我一巴掌,直打得我腦袋眩暈,我在心裏詛咒,“鐵牛我操你奶奶,總有一天你落在我身上,我會十倍百倍要回來!”
“別跟我他媽的提程也那個賤貨,別看她穿著打扮人模人樣的,其實就是一個妓女,在北門橋那一條是出了門的騷,不知道和多少人上過床,連瘋少都上過她,她來找我就是因為我在學校的勢力大,把我當大樹她好乘涼。雞婆懷孕,誰知道會是誰的啊!”鐵牛輕輕拍打著我的臉,很憐憫對我說,“我知道你喜歡她,你別被她的外表迷惑,她就是一個妓女,就是一個雞婆,不信晚上你可以到北門橋那一條去找找看。”我**裸怒視著鐵牛。
不知道那裏來的狠勁,我一把掐住鐵牛的脖子,“掐死你,掐死你...”
隨即,一幫子人圍過來對我拳打腳踢,老二和雷公試圖幫忙,卻被另外幾個人打得倒在地上。我完全瘋了,任憑別人拳打腳踢,掐著鐵牛的手就是不放。我當時殺了他的心都有,感性占據了理性,喪失了理智。
最後是被人掰開的,兩個人用力把我按在地上,我動彈不了,積雪融化在臉上的溫度,感覺很涼爽。
鐵牛漲紅著臉,劇烈咳嗽,剛喘上一口氣,撩起腳對著我後背用力踩下去,“你個瘋子,你個瘋子,我讓你瘋,讓你瘋。”
“來,抽根煙慶祝一下。”鐵牛帶著一幫子人走後,我們依著青苔瘋長的牆壁蹲下來,雷公從褲袋裏掏出一包煙,抽出兩根快要斷掉的煙,將口中的血塊吐在雪塊上,是一片殷紅。
“慶祝?被打成這樣還有什麼好慶祝的?”渾身上下都斷了似的痛,我呲著牙接過煙草。
“是應該慶祝一下,至少你掐了鐵牛那個羔子一頓。“老二用手臂輕輕觸碰被打成熊貓似的眼。
“啊...”痛的他呲牙咧嘴。
“MD,一定要找個機會給鐵牛K一頓。”老二憤憤說。
“我早想暴打他一頓了。”我憤怒的抓起一把雪,用力碾成一團。“可是,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哎!”將雪團丟出去。
“誰說沒有機會?“配上雷公牙齦上的血,笑起來別說有點陰險和恐怖。
“哦?怎樣?”
雷公招手,示意我們湊過來,像是在商談什麼秘密,伏在我們耳邊,呱呱呱,說一通。
“好!好!”一聽完雷公的計謀,我和老二拍手叫好。”喲,喲。“痛啊!
雷公傻嗬嗬笑,一想起可以出這口惡氣,一掃之前的不快,頓時心裏一片舒暢。“來,再抽根煙提前慶祝一下。”雷公自己先點上了。
“...”
蹲在牆角的三個人,像三個頑強的戰士,帶著青年的熱血。
耳邊是牆後麵廁所抽水的滋滋聲,遠處是食堂聒噪而煩悶的喧囂聲,覆蓋在牆壁青苔上的雪,會掉落在脖頸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讓雷公破口大罵,一個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