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寫詩嗎”絡腮胡懷疑的上下打量著武元慶“看起來不像啊”
“什麼叫會寫詩嗎,你把那個嗎去了”武元慶撇撇嘴道。 Ww WCOM
“嗬,信心還挺足,那你有什麼好的詩,念兩讓少爺我聽聽,看看夠不夠資格幫少爺露臉”絡腮胡好笑的道。
“誰要幫你寫詩了,寫詩和幫你露臉有什麼必然聯係嗎”武元慶問。
“你大爺的,你子是在拿少爺我消遣逗樂是吧,老子去參加詩會想露臉不靠詩難道還能表演功夫不成”絡腮胡牛眼一瞪,滿臉橫肉亂顫。
“哎呀,你先別著急嘛,等會你就知道了,你先告訴我你認不認識王君廓,和他熟不熟”武元慶穩住絡腮胡問道。
“王君廓?你問的是彭國公王君廓嗎”絡腮胡問。
武元慶笑著點頭。
“認識啊,不過不熟見過幾次,但是我爹倒是和他挺熟的。可子我和你,王君廓最近犯事了叛逃突厥了,還挾持了應國公的長子武元慶,陛下已經派兵搜捕了二十了還沒有抓到他,你要是認識他的話千萬別和別人,不然牽連到你搞不好命就不保了”絡腮胡到後邊刻意壓低了聲音聲提醒道。
通過之前聽到的武元慶知道這個絡腮胡的老子是個國公,所以才會問他認不認識王君廓,沒想到不但認識,而且這家夥還是個熱心腸,武元慶心中最後的一絲擔心也消失了。
“呐,你瞧瞧這個,看能不能認出來”武元慶沒答話,笑著將圓咕隆咚的包裹遞給了絡腮胡。
“這什麼啊,一股子惡臭”絡腮胡疑惑的看了看武元慶,接過包裹三兩下打開來。
“艸,人頭”打開包裹,沒有任何防備的絡腮胡被出現在眼前的人頭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把人頭又扔給了武元慶,然後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仿佛麵前的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廝也被嚇得一個屁墩坐到了地上。
“你好大的膽子,殺了人還敢在光化日之下把人頭拿出來給我看”絡腮胡鐵青著臉喝道。
“靠,著什麼急,你看清楚這人頭是誰的了嗎”武元慶翻了個白眼。
“不管是誰的,你都犯了殺人罪,老子都要把你送到衙門去”絡腮胡罷,上前一把抓住了武元慶的胳膊。
“嗬嗬,要是王君廓的呢”武元慶沒有反抗,好整以暇的問道。
“王君廓的頭?這絕無可能,他都逃往突厥了,怎麼可能被你殺人了”絡腮胡一臉不信。
“可不可能,你再仔細看看不就清楚了”武元慶道。
見武元慶神色平靜,很是篤定,看起來不像謊,絡腮胡再次看向把自己嚇了一跳的人頭。
人頭浮腫,潰爛,散著濃烈的惡臭,但眉眼什麼都還是依稀可辨的,越看越像自己認識的王君廓。
“艸,真的是王君廓”絡腮胡終於確定了驚叫一聲,看向武元慶“那你是”
“在下武元慶,見過世兄”武元慶笑眯眯的拱手施禮。
“艸,你真的是武元慶啊,可你不是被王君廓挾持逃往突厥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王君廓又是怎麼被人給殺了的”絡腮胡嘴巴和機關槍一樣叭叭叭問了好幾個問題,完了才想起介紹自己:“在下程處默,我爹是盧國公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