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不是打電話跟你分手了嗎。”
女漢子滿臉不屑,說道:“你以後也別來找方菲了,你們本來就不合適,分了也好。你這種渣男也最好別再讓我看見。”
秦文聽到這話就不爽了,畢竟泥菩薩也有三分火,不由說道:“我們合不合適是我們自己的事,還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
“看在你們是方菲的室友份上,我已經很忍讓了。如果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那我可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不客氣一個我試試?”
女漢子的體型比秦文大多了,估計幹起架來,秦文未必真的打得過。
不過秦文顯然沒有和女人打架的想法,隻是從上衣上扯下一枚扣子,然後運用【彈指功】彈了出去。
隻見扣子如同一枚飛鏢,迅從女漢子的耳側飛過,割斷了幾縷頭,緩緩落到了地上。
這一招,果然將女漢子給震住了,看向秦文的眼神也變了。
“哇,好厲害!”
倒是之前的那個女孩子立時沒了立場,拍掌叫了起來:“月姐,他用扣子削斷了你的頭哎!”
“黃妙辭,你是不是腦子裏缺根筋啊!”女漢子看不下去了,一記手刀便砸在女孩子的頭頂。
這位叫黃妙辭的女孩子立時抱著頭哭了起來。
“嗚嗚嗚,月姐你又打我。哼,我找九姐評理去。”
說著,黃妙音邊哭邊跑回了宿舍。
秦文看著愣了愣。
女漢子看著黃妙辭回了宿舍樓裏了,微鬆一口氣,衝秦文道:
“妙妙是灣台來的,平素有些嬌氣,為人也單純,剛才如果有什麼得罪的,你衝著我來就行,別去傷害她。”
秦文就納了悶了,說道:“我在你們心裏到底是個什麼形象,還是說方菲在你們麵前把我描繪成惡魔?”
“你不用想著開脫。”
女漢子懶得聽秦文解釋,直接說道:“我隻知道方菲最近天天在哭,我們怎麼勸也沒有用。然後她去找你,卻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調情作樂,她內心差點崩瀨了,你知不知道?”
這點秦文確實不知道,不過他也從這女漢子的話裏聽出了一點端倪,就是方菲在提出跟他分手之前,天天在哭?
“方菲之前為什麼會天天哭?”秦文問了出來。
女漢子一臉漠然地說道:“不知道,方菲的性子外柔內剛,她不想說的事情,誰也問不出來。你不是她男朋友嗎,你竟然不知道?那你不是渣男是什麼。”
秦文竟然無言以對,方菲雖然長得嬌小,但是內心非常驕傲、又倔,有什麼事情也通常悶在心裏,不會主動跟任何人說。
能讓她天天哭,說明確實生了什麼大事,可惜身為她男朋友,他卻整個忙於各種麵試,把她給忽略了。
“她到底生了什麼事,我要見她,你把她叫下來好嗎?”
秦文這下真的急了,說道:“這兩天我一直打電話給她,想跟她解釋,但是她總是不接我電話。就算要分手,也當麵跟我說吧。”
“你沒機會當麵跟她說了。”女漢子冷聲道。
“為什麼啊!”
秦文就想不明白了,難道僅僅因為一個誤會就把他判個“死刑“,這是不是有些太過無情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