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想了想,又問道:“你剛說血奴聯合起來限製了血主的能力,這是什麼意思?”
馬廣元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秦文不禁有些火氣了,說道:“你在耍我?”
“不是。”
馬廣元搖頭,然後看著秦文,說道:“這是第四個問題了。”
“如果你打算這樣敷衍的話,那我覺得完全沒有問下去的必要了。所謂的交易,也去特麼的。”
秦文立時猜到這馬廣元在打什麼主意,不禁冷聲說道。
馬廣元咧開滿嘴黃牙,說道:“小年輕就是不識逗。開個玩笑罷了。”
秦文抱臂冷笑道:“一點也不好笑。如果你覺得現在是開玩笑的氣氛的話,那不妨停車,你沒興趣奉陪。”
馬廣元朝司機打了個手勢,隻見那司機心領神會,然後加快了速度。
“意思很簡單。”
馬廣元扭回頭來,衝秦文道:“血奴們不想自己的命操縱在血主手裏,所以在血主的身上設下了禁製,使得血主每過一段時間要反過來求他們緩解禁製。”
“你們竟然在方菲身上設了禁製?!”
秦文忽然暴起,一把掐住了馬廣元的脖子,厲聲喝道:“快說,是什麼禁製,怎麼解開!”
馬廣元一點也不害怕,那司機也隻是斜眼瞄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開車。
“這是三個問題了。”馬廣元笑著說道。
秦文懶得跟他計較什麼問題不問題了,隻是說道:“我沒心情跟你玩這種遊戲了,你最好現在就把你知道的東西全吐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
馬廣元冷笑一聲,說道:“你能怎麼不客氣。”
秦文運起倍化手環,把腕手提升數倍,一點一點地收縮掐住馬廣元脖子的手。
“咦?”
掐了一會兒,秦文發現一件怪事,那馬廣元竟然麵不改色,渾然沒有半點窒息或者慌亂的感覺。
秦文不禁鬆開了馬廣元,心裏了然,這些所謂的魔民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馬廣元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笑道:“我來回答一下你剛才拋出來的三個問題吧。”
秦文麵無表情,正要思忖這馬廣元找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那什麼交易肯定是幌子。
“第一,我們並沒有在方菲的身上設下禁製,理由就不說了。”
馬廣元接著說道:“這樣一來,你後麵的兩個問題就沒必要回答了。”
秦文冷眼看著馬廣元,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如果方菲身上沒什麼禁製的話,這幾天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表現。
“你不信?”
馬廣元滿臉笑容,指了指自己的頭部,說道:“小子,你不妨用用你的腦子。她如果被設下了禁製,我還跟她廢話什麼。”
秦文已經沒耐心跟馬廣元廢了,索性隻是冷笑,不哼一聲。
馬廣元見狀,不禁搖頭,說道:“之前還說過不要這麼幼稚,看來你小子還是涉世不深呐。”
秦文還是冷笑不語。
馬廣元卻是豎起三根手指頭,嗬嗬笑道:“還有三個問題,你真不打算問了?”
秦文不搭理。
馬廣元卻忍不住自話自說起來:“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一定要方菲那丫頭嫁給我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