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刻開始,我便沒了任何睡意,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直到天明再沒有合過一次眼!
腦中一直是死死的卡在鬼泣的畫麵中,怎麼想都不能明白當中的三個疑點:
其一,那張紙條上說是軍方也在參與,但為什麼軍方不去救援。
其二,鬼泣如果是軍方的人,按照老爹告訴我的,那就一定是比將軍的職位還要高,可這麼高職位的人怎麼會是那種打扮。
其三,老爹讓我遠離他就說明此人很危險,但在古墓中卻為什麼救了我們三次,這從做法上根本沒有構成想要害我的威脅。
就這樣,昏昏沉沉的挨到了中午,當睡意再一次襲來時,虛弱的身體沒能抗住疲勞便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隨著身體恢複時不斷做的各種檢查過的很快。
但老爹老媽卻一直沒有出現,出院還是由這二人將我送回的家中。
也許是因為這一次的經曆,讓我對於這種有的沒的的小事看淡了許多,因此並沒有刻意給他們打電話,想著既然是老爹的同事,那老爹也一定是知道的。
家中顯然是很長時間都沒人回來了,翻了翻冰箱,發現除了一些爛菜葉,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這畫麵讓我頓時就無語了!
此時,我肚子還餓著,飯又不會做,想來想去,隻得自己跑路去外麵吃點。
蘭州這地界被稱為金城,四麵環山,一條黃河貫穿其中,也正因為這黃河的存在,才會孕育出現集政治,文化,美食於一身的城市,尤其是美食,美得無可挑剔。
這裏的人,從清晨的一句:“師傅,蒜苗子多些。”到晚上夜市裏酒家的:“紮手,挖到。”無不體現著一種特有的豪爽與灑脫。
當然,這當中一定不能缺少最能代表蘭州形象的牛肉麵。
經常見外省經營的門麵中寫著正宗蘭州拉麵,那其實都是冒牌的。一者就不是這個叫法,二來外省就沒有一種叫蓬灰的和麵劑,揉不出那個勁道。
蘭州人的早晨,一碗牛肉麵早己不是簡單的一碗麵,而是成為一天當中最重要的精神之物。
但這種美食一般隻有早晨才呈現出來,而我回到家己是接近傍晚。
聞著飄香四溢的香味,便又機械般的來到經常去的那家燒烤攤上叫老板烤了一把羊肉,點了碗酸湯麵準備應付一下此時的饑餓,並且照舊,告訴老板多放辣椒,麵裏多放醋,目的是為了給自己祛祛邪性,畢竟是從忌諱的地方出來的。
飯食過半,正在吃的盡興時,忽然就聽旁邊的一小孩又哭又鬧,使我頓時停了下來順勢便瞄了過去。
小孩的父母瞧著這場景是一頭霧水,對視了一眼,以為小孩不舒服,便喂了幾口水喝,但卻沒一點作用,反而欲哭欲大,以至於周邊所有吃飯的人全都將眼光投了過來。
漸漸地我就發現,這小孩時不時的四肢朝天像是在蹬著某種東西,並且每用一次力哭聲就升高一次。
他這哭聲不能用小孩特有的音色形容,而是一種歇斯底裏般接近鬼哭狼嚎狀態的尖叫。
聽的讓人頭皮發麻,陣陣犯怵。
就在這小孩父母想抱起他上醫院時,隻見他一個翻身掉了下來,硬生生貼在了地上,然而瞬間出現的景象讓我們都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