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風險往往伴隨著機會的誕生不是嗎?”
肖淮語氣認真、目光堅定的看著老爸說道:“一個大公司必然會經曆成長的過程,既然桐廬那塊新礦地轉手賣掉也會有所虧損,就算虧損不大,但為什麼不去嚐試開采呢,哪怕有所虧損,但也比直接轉手賣掉的虧損有意義吧?”
說到這裏,肖淮故意停頓片刻,看似玩笑的說道:“更何況,萬一這塊礦地開采出來後有意外收獲呢?”
因為解釋不清楚,所以肖淮根本沒辦法將桐廬這塊礦地的真正價值告訴老爸,他隻能用這種固執的爭辯在他心裏留下印象,甚至是動搖老爸心中的一係列決定。
聽聞肖淮的這些話,肖爸眉頭緊皺,顯然正思考著他剛才所說的話。
不得不承認的是,肖爸在心裏麵也非常讚同兒子的觀點,但理智告訴他,作為一名礦業集團的老總,手下養著幾百個工人,他必須考慮到做出這種決策後需要麵臨的風險。
認真想了想,肖爸若有其事的盯著他,反問道:“其他幾家礦業公司都打算轉手賣掉桐廬這塊礦地的股份,你說我為什麼要去冒這個險?”
看來自己的話起到了一定作用。
對於老爸的質問,肖淮不僅沒有慌張反而借用了一句股神巴菲特的經典名言:“別人貪婪時我恐懼,別人恐懼時我貪婪!”
“那是在股市上。”
肖爸給他潑了一句冷水,並且鄭重其事的說道:“在我看來,巴菲特這句話的意思和字麵上恰恰相反,它的核心精神是提醒投資者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理性、冷靜、有主見、不盲從,而不是機械地誘導投資者去標新立異、劍走偏鋒的踩踏投資節奏。”
好吧,對於正兒八經討論起這種話題的老爸,節節敗退的肖淮表示已經無能為力了。
一籌莫展的他隻能固執的說道:“既然其他幾家礦業公司都不願意冒險,那老爸你幹脆出資買下桐廬那塊礦地的全部股份一個人開采得了。”
聽見這話,肖爸有些失望的搖搖頭說:“桐廬那塊礦地的其他股份總共價值達到了九千萬,這話也就你小子敢胡說。”
盡管這麼說,但肖爸心裏仍舊冒出了這種大膽想法。
算一算,其實一塊低級礦地全部開采出來後並不見得會虧多少,怕就怕存在廢礦的可能性。
但投資往往代表了風險,存在廢礦的可能也代表著不排除意外收獲的可能性。
在肖爸處於思考的同時,肖淮也心有所想。
如果這次自己的提議沒辦法動搖老爸改變之後的一係列決定,那麼明年年初就要拚命阻止了。
畢竟桐廬這塊礦地隻是一根導火線,如果沒辦法掐滅,那就隻有等到明年年初強行阻止老爸的決定了。
更何況肖淮還有【散財係統】,他相信這一世就算家裏破產了,自己也能幫助老爸東山再起。
暫時先將這些問題拋到腦後。
吃完飯後,肖淮先將肖詩詩開車送去了學校。
回到家中,肖淮打算先將投資《餘罪》這件事處理好。
他給遠在京城的許嘉弘去了一個電話。
“三哥,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許嘉弘的熟悉聲音。
肖淮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自己注冊了一家影視投資公司的事。
許嘉弘直接問道:“兩百萬夠不夠?”
肖淮說:“夠了,但不光是資金問題,公司急需招聘一位業務部總監,你家做投資行業的,人脈廣,我這次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幫我找一位專業並且有能力的影視公司高管,勤酬不是問題,願意來杭城麵談的,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