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劉靜把手中的那個空咖啡杯一下扔向了胡達,“老娘都TMD讓你睡過多少次了,還怎麼嫁好人家?”
胡達伸手接住了那個咖啡杯,輕輕地放在桌上,笑著說:“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哪還有人在乎這些呀,再說了,隻要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那些事呀,你去醫院做個手術,把那片膜給補上,人家還以為你是黃花大閨女呢。”
劉靜一聽胡達這話,瞬間那張俏臉上變幻了好幾種表情。
她氣呼呼地一拍桌子,摸了摸腰間,氣急敗壞地說:“老娘今天要是帶槍的,就憑你這幾句屁話,老娘非一槍崩了你不可,什麼玩意兒,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渣男,狗東西,王八蛋!”
劉靜向來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生冷不忌的性格,尤其在胡達麵前老是這衝我是女流氓我怕誰的架勢。
她要是一旦發了脾氣,絲毫沒有道理可言。
不要說胡達,就是天王老子也怵她三分。
胡達小心翼翼地換了話題,“你不說那個男的的老爹老媽都是大官兒嘛,這樣的官宦人家子弟,不會差得太離譜吧?”
劉靜哼了一聲,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說:“當然啦,人家是世代為官,青年才俊,海外留學生,比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要強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胡達歎了口氣:“你怎麼說也是人民警察,能不能有點素質,一口一個王八蛋,你這是給人民警察的臉上抹黑。”
劉靜沒好氣地斜了胡達一眼,“我是跟誰學得滿嘴髒話的,不就是你這個王八蛋嗎,做那事時,是不是你教我說的,還讓我叫你……”
“打住!打住!哎喲,我的大小姐,那都多少年的事,你還提。”
“多少年?你知道吧,女人的身體是有記憶的,尤其她的第一個男人,對她的影響是終生的,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知道還不行嗎?”
劉靜這才滿意地一笑,哼了一聲,“知道就好,今天你得好好配合我演一出大戲,演得不好,老娘閹了你,讓你以後變太監。”
說著在桌子底下伸腳對著胡達的襠部輕輕地踢了一腳。
胡達拿開她的腳,苦著臉問道:“什麼大戲呀,你是不是先給我透露一下劇情呀?”
劉靜立刻來了精神,一下站起來,把嘴巴湊到胡達耳邊,把她想好的劇情跟胡達說了一遍。
胡達聽後哭笑不得,“我說劉警花,你這一招兒是不是玩得太狠了,還要見血?”
劉靜得意地一歪小腦袋,可愛而狡黠地一笑,“當然啦,不這麼搞,我怕我們家老爺子賊心不死,還逼著我來相親,我就是一下讓他斷了念想。”
說著,劉靜站起來拉著胡達就往外走。
“你這是要拉我去哪兒呀?”
“當然是相親地點嘍。”
劉靜開著她的寶馬車拉著胡達來到一家農家菜館。
這家菜館是以經營活物為特色的菜館,店門口的鐵籠子裏養著幾隻活雞活鴨還有活狗。
這是一家非常普通的或者說不是很高級的飯館,裏麵隻擺著四張桌子,有兩張桌子有客人,牆上的四壁滿是長時間沒有清潔的汙垢。
四下裏還有一種說不出是什麼味兒的怪味兒。
兩人一進店,胡達就聽到後廚發出一陣陣宰殺雞鴨時,雞鴨發出的絕望而慘烈的叫聲。
胡達有些擔心地小聲問:“劉靜,選在這種檔次的地方相親,你這麼玩是不是太狠了點?”
劉靜得意地一笑,“這裏不好嗎,我覺得挺好的。你給我記住了,一定要把戲演好,明白嗎?”說著又威脅地瞅了胡達的襠部一眼。
胡達隻得點頭稱是。
兩人坐下,飯店老頭,一個粗壯的漢子走上來問他們吃什麼。
劉靜向胡達使了個眼色。
胡達隻得按剛才劉靜安排的劇情跟老板說了一遍。
老板嚇了一跳,“這樣行嗎,可別……可別出什麼事呀,我這裏可不是……”
胡達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他,用一口江湖氣的口吻說道:“哥們兒,幫個忙吧。”
老板看了看那兩張鈔票,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收了鈔票,到後廚房準備了。
過了一會兒,胡達從窗口看見一輛頂級豪華奔馳車停在店門口,司機先跳下車,拉開車門,從裏麵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一身名牌的貴婦打扮的中年婦人,另一個是個長得非常清秀,斯斯文文的一個二十上下的男孩。
那個中年婦人看了看店招牌,又四下打量了一下環境,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帶著那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劉靜馬上說:“來啦,來啦,就是他們,準備開演了。”說著一把把胡達從對麵的座位上拉到自己身邊,讓胡達和自己並肩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