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醫生笑著說道:“雖說我是學西醫的,但是也有不少學中醫的朋友,中醫中的一些對於西藥來說沒有解釋的新奇治療方法,我也是不排斥的。
比如,我一位同事治療過一例重症肝硬化腹水的患者,患者已經臥床不起,西醫已經束手無策,隻能讓家屬帶回去料理後事。
他是家裏的頂梁柱,家裏不希望他那麼快地去世,就找了個偏方死馬活馬醫了,沒想到治療了半年左右的時間,那位患者的病情已經有了根本性的好轉,來我們醫院複診時,我們這些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是一種奇跡。
從那次起,我就對偏方之類的東西非常得感興趣,不過,現在國家方麵對這個並不是十分認可的。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現在的江湖騙子太多了,一旦把這個口子打開會有許多社會問題出現,而且也可能對醫學界有不良性的影響。
所以呀,我對你這個非常感興趣,可不可以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藥哇?如果你沒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去你們那裏看看,好不好呀?”
胡達點了點頭,“行。如果周醫生你願意的話,你隨時可以去找我,我也可以給你看我的藥,畢竟我們這些醫生的目的就是治病救人嘛。”
周醫生有些激動地握了握了胡達的手,“那我們就說定了,我來交換一下手機號碼吧,方便我們隨時聯係。”
胡達和周醫生交換了手機號碼之後,從醫院出來又來到分局錄口供。
他一時公安局發現鍾金龍在。
鍾金龍一見胡達,馬上走了過來,把他拉到一邊用焦急的口吻問:“達子,怎麼回事呀?”
胡達沒好氣地說:“怎麼回事,你想知道怎麼回事最好去問問你弟弟,他綁架我老婆,還要撞死我,他瘋了!”
鍾金龍放緩了口氣說:“達子,這件事我還多少知道一點。我弟弟他一直喜歡你那個小姨子,所以,才做出這樣的糊塗事。
達子,你看這樣好不好,看在咱們是鄉裏鄉親的份兒上,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他一把吧,他畢竟馬上要結婚了,你說他要是因為這事坐幾年牢,他以後可就完了。”
胡達翻了個白眼兒,“這關我什麼事呀?”轉身剛要走。
鍾金龍攔住他,“達子,二龍他不能坐牢的,你知道,我媽的身體一直不好,就等著他結婚,如果他坐牢了,我媽可能就就……
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們用錢來解決,我陪你十萬怎麼樣?”
胡達搖頭。
“十五萬……二十萬!”
胡達還是搖頭,“我說大龍哥,你弟弟差點要了我老婆和我的命,二十萬你就想搞定,是不是太……再說了,這件事可是綁架案呀,是大案,就算我收了你的錢,恐怕警察也不會……”
“這個你不用操心,隻要你同意,說你們之間是鬧著玩的,是一場誤會,其它的事由我來搞定。”
“哇,你的本事好大呀,這麼大的案子也能搞定?”
“二十五萬,怎麼樣,達子,我隻能給你這麼多了,二十五萬,總可以了吧?”鍾金龍似乎做了最大的努力。
胡達想了想,突然壞壞地笑道:“二十五萬太少了,如果你真想用錢搞定,就一個億吧,一個億怎麼樣?隻要你給我一個億,那就ok啦。”
鍾金龍的臉色陡然變了,鐵青著臉說:“喂,胡達,你這是在耍我是嗎?一個億,你開什麼玩笑?”
胡達冷哼了一聲,“你也知道開玩笑啊,我覺得你也是在開玩笑,大家一起開玩笑嘛。”
正這時,一個警察走了出來,大聲地吼道:“喂,你們吵什麼?這裏是警察局,能從外邊吵去。”
胡達攤了攤手,“對不起,警官,是這個家夥要跟我開玩笑,我們是在開玩笑。對了,警官,我們倆個是來錄口供的,就是鍾玉龍綁架的那個案子。”
警察向裏麵指了指,“跟我走。”
胡達和於素雲跟著警察錄了口供,然後從公安局出來了。
兩人上了車,於素雲有些擔心地說:“達子,要不然這次咱們就算了。何必得罪人呢,都是鄉裏鄉親的。以後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胡達恨恨地說:“不行。這次我放過他們,以後說不定他們哥倆還會欺負我們,那個鍾玉龍你也看到了,他完全是瘋了,如果他放出來,弄不好他還會再和我們過不去。
這次正好讓他在裏麵坐幾年牢,清醒清醒,出來後,他可能就不會那麼瘋了。”
於素雲歎了口氣,“噯,達子,這又何必呢。”
“行了,這事你就不要管了,由我來處理好了,你現在沒什麼事吧,對了,看來,那個藥對你非常有效,你記著,從現在開始你要按時吃藥,一天三次,估計,吃一兩三個月,你這個病就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