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頭見一招得手,又衝了過去對著胡達連踢帶打,胡達被他打得連滾了幾個個兒。
大光頭掏出一把彈簧刀,打開刀刃,在胡達的臉上劃了一下,惡狠狠地說:“小子,我告訴你別多管閑事,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
他舉起刀正要紮胡達的胸口,沒想到胡達突然一伸手,一下抓住他的手腕,使勁地一扭,隻聽朝“哢嚓!”一聲骨節的脆響,接著是那個大光頭淒厲的慘叫,“啊……”
他拿刀那隻手的手腕徹底被胡達給扭斷了,那隻手在手腕上歪成了30度角。
胡達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照著大光頭的腦狠狠地連踢了幾腳,那個大光頭連骨碌了幾圈兒,不住哀嚎,模樣淒慘無比。
可能是手太疼了,他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額頭冷汗涔涔而下,不一會兒就滿臉的汗珠。
胡達抖了抖手腕,長長地出了口氣,彎腰撿起大光頭掉在地上的刀,轉過臉慢慢地向那個勒著寧輝脖子的男人走了過去。
那家夥被剛才的情形嚇壞了,他們三個的武功都非常高,但是他是最差的一個,剛才,他親眼所見,他的兩個同夥被胡達一個人打成這樣,他知道自己不是胡達的對手。
他非常地驚恐看著胡達,伸手要去腰上抽刀,可是他還是沒有胡達快。
胡達把手中的刀向前一扔,那把刀像長了眼睛一樣正紮在這個家夥勒著寧輝的胳膊上。
這個家夥慘叫了一聲。
寧輝趁他不備,狠狠地用高跟鞋的鞋跟跺了這家夥的腳麵一下,抽身跑了。
那家夥痛得連連跳腳。
他見自己手上的人質跑了,又打不過胡達,不得不狼狽地調頭就跑。
可是他胳膊上紮著一把刀,腳麵又讓寧輝給跺傷了,跑得跌跌撞撞的,胡達幾步就追上了,照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腳。
這有夥一下撲倒在地,胳膊著地,那把紮在胳膊上的刀子又向裏麵插了一下,徹底把他的胳膊給紮穿了,鮮血四濺。
胡達走過去,踢了他一腳,把他踢翻了個個兒。
他掙紮著想爬起來,胡達一腳踩在他的臉上,使勁地碾了碾,咬著牙說:“你起來呀,你他媽-的起來呀?”
寧輝脫了高跟鞋拿在手裏跑了過來,在這個家夥的身上沒命地連刨了幾下。
她這隻高跟鞋是金屬的尖,又因為寧輝實在是恨死了這個家夥,下手非常重,幾下就把這家夥的身上刨出了幾個血洞。
那個家夥像是讓人砍掉了頭的蛇一樣在地上劇烈地掙紮著,抽搐著,嘴裏發出瀕臨死亡的叫聲。
胡達怕寧輝把這個家夥給刨死了,上前拉住她的手,“行了,等我問完了他的話再刨他。”
他把氣咻咻的寧輝拉了起來,然後蹲下身,拍了拍滿臉是血的那個家夥,問:“夥計,想不想活命呀?”
那家夥驚恐地點點頭。“
“想活就好,那麼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難為我馬子,是不是有人專門派你們來的,這個人是誰?”
這個家夥窩窩囊囊地說:“兄弟,是我們老大接著生意,讓我們嚇唬嚇唬這個姑娘,讓她把嘴閉上,不要亂講話。”
“不要亂講話?亂講什麼話呀?”
“我也不知道,我們老大隻是這麼說的,我們就來了,我們沒有想難為這位姑娘的意思,兄弟,你就放過我們吧。”
“那好,你告訴我你們老大,我去找他,當麵向他請教一下。”
這個家夥驚恐地搖搖頭,“我不能說的,我要是說了,我就會沒命的,我……我還有老娘,老婆、孩子要我養呢,你就饒了我吧,大哥。”
“怕死是嗎?我跟你說,你看看你現在身上的傷,有幾個血洞呢,如果你不說出你們老大的名字,我是不會叫救護車來的,我保證你在這兒淌血再淌半個小時,你一樣會沒命的。”
這個家夥還是不肯說,驚恐地拚命搖頭。
寧輝火了,提起高跟鞋照著這個家夥又是一頓刨,這個家夥的身上又多了幾個血洞。
胡達看了看表,一字一句地說:“哥們兒,我是醫生,從醫學的角度說,你現在還有十分鍾時間,我現在數十個數兒,數到十,你還不說你老大的名字,我馬上和我的馬了離開這裏,你一定得死!十!九!八!七!六!五!”
那家夥嚇壞了,連聲說:“我叫,我叫,他叫高知樂,外號‘傻樂’。”
“他是幹什麼的呀?”
“幹貨運的,有一家叫昌達的貨運公司,在客運站附近,你去找一下就能找到……”
說到這兒,他一把抱住胡達的小腿,用哀求的語氣央求道:“大哥,爺爺,我求求你,不要說是我告訴你這些的,這個家夥心狠手辣,他要是知道是我說的,我真得會沒命的。
不但我會沒命,我一家老小也會全家沒命,你大恩大德救救我們全家人吧,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