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劍峰一聽劉靜這話,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了,尤其是聽到劉靜提到她媽媽,不由得一陣的心酸。
劉靜在16歲時,她媽就去世了,這以後雖說有許多人給劉劍鋒介紹,但是劉劍鋒怕女兒受委屈,都沒有找,多年以後,一直和女兒相依為命,而且非常寵女兒,把女兒視為掌上明珠。
現在,他看見女兒痛苦成這樣,心裏非常得難受。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靜靜呀,有什麼事出來跟爸爸說說,說不定爸爸能幫你呢。”
劉靜一聽爸爸說這話,心中暗樂,馬上擦了擦嘴巴,又照了照鏡子,又把自己的頭發給弄亂了,弄出一副憔悴不堪的樣子,然後又擠了擠五官,做出了幾個傷心難過的表情。
這才打開門出來了。
劉劍鋒看著女兒憔悴的樣子,心疼極了,他馬上把海螃蟹做好了,又做了幾個小菜,還開了一瓶紅酒和劉靜喝了起來。
三杯過後,劉劍鋒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閨女呀,你有什麼煩心事兒呀?”
劉靜就把胡達被抓的事跟劉劍鋒說了一遍,接著說胡達一定是被冤枉的BLABLA。
劉劍鋒不動聲爭地看了女兒一眼,“丫頭,你不會現在還跟那小子有聯係吧,我聽人說那小子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劉靜知道爸爸一向對胡達有成見,更不想讓他成為自己的女婿。
她並沒說出胡達的老婆已經死了,現在已經是單身的事,而是像撒嬌似地說道:“爸,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和他是不可能再有那種關係了,不過,再怎麼說當年我也虧欠他,讓他做了幾年冤枉牢,你知道的,如果他不坐牢的話,以他的聰明才智,現在混得一定要好得多。”
劉劍鋒低頭吃了一口螃蟹內,淡淡地說道:“這小子現在混得也不錯呀,我聽人家他跟東吳集團都聯上手了,這麼年輕,做成這麼大的事業也是不容易的呀。”
劉靜得意地一笑,“那是當然了,你也不看是誰的大學同學兼前男友……”突然,劉靜意識到爸爸這是在誘導自己說出真相。
她馬上苦著臉說道:“這家夥還欠了一筆錢呢,他這次要是真得坐了大牢,恐怕那些錢就有去無回了。”
劉劍鋒喝了口茶,瞟了女兒一眼,“他向你錯了多少錢呀?”
“二十多萬呢,這個家夥當初騙我入股的,說給我百分之十五的股息,現在好了,全完了,所以,爸,你得幫忙把他救出來,這樣,我的錢就不至於打水飄了。”
劉劍鋒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閨女,不用怕,要是真得錢沒了,你這二十幾萬,老爸賠給你就是了。”
劉靜當時愣住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老爸會跟自己下這步棋,這分明是將軍抽車嘛。
她搖了搖頭,“我自己的錢,怎麼能用老爸您來賠呢,我要胡達陪,連本帶利的賠我。”
劉劍鋒搖搖頭,笑著說:“閨女,看起來,你的心裏還是有他呀。我真看不出來這個小子哪時好,你就那麼迷他?”
劉靜馬上否認,“沒有,真沒有,爸,我之所以請你幫他,就是為了錢的事,跟別的關係一點也沒有,你要相信我。”
劉劍鋒笑著點點頭,“行行行,那我就暫時相信你,但是你要我怎麼幫他呀,你知道我是不會替他法外開恩的,更不會為他說什麼話,這可是殺人罪呀。”
“不會,他不會殺人,我跟他多少年了,對他還是很了解的,這家夥別的事可能幹,殺人的事他絕對不會幹的。”
“理由呢?根據呢?閨女,警察是不會隨便抓人的,但凡是抓了他就一定有足夠的人證物證……”
劉靜馬上打斷父親的話,“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他是冤枉的!”
劉劍鋒搖搖頭,笑著說:“閨女,你我都是幹警察的,咱們警察判斷事情講究的是證據,而不是什麼直覺,直覺在法律上是不作數的,這個你應該非常清楚,對嗎?”
劉靜一把拉住劉劍鋒的胳膊,“爸,這個我當然懂,我的意思是說:你要用你的影響力讓下麵那些人不要辦冤假錯案,不要再弄出個聶樹斌案。”
劉劍鋒一把推開女兒的手,有些生氣地說:“劉靜,你胡說什麼,現在跟那些年能一樣嗎,現在不會再出那種事了,還有呀,你想要我來幫你說情的事,你想都不要想,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說到這裏,他又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閨女,你也不少了,今天二十六,馬上快二十七了吧,眼看著就要到三十了,你不能再這們單著下去了。
那個高明追你追了這麼多年,你就不看不上他,為什麼呀,我看那個小夥子就挺不錯的,人精能,能幹,對你也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