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小聲道:“你放屁,你就是故意的,你還添油加醋,武器都是你拿的。”
“白癡,我那是幫你,我要不給你媽拿棍子,你媽估計要去拿刀,你骨頭不一定比棍子軟,但肯定比刀軟對不對?我是不得已為之!”
“幹了就幹了,還一臉無辜的解釋,這不是故意刺激嗎?你死一邊去,我不想跟你說話。”
林影兒嗯了一聲道:“我去找你媽把你說的說一遍,而且……嗯,我打過孩子,被某人逼著去打,我哭了三四天,哭的眼睛要做手術,血流不止,現在隻要一蹲下哪怕隻蹲兩秒起來都會一陣頭昏腦脹,我還得了嚴重的婦科病,而且我來那個了你都不肯放過來,像個禽獸一樣不顧及我的感受。”
有這麼嚴重嗎?說的惟妙惟肖,而且這話是個少女說的?不臉紅不害羞?不管如何,我想哭,果然罵不得,這可惡的女人有護身符,剛剛那種小事都要揍,這種真要拿刀砍,畢竟農村人思想和城裏人不一樣,墮胎那是極度不珍惜女孩子的行為。我隻能忍著惡心道:“回來,算我求你,到此為止行不行?是我引狼入室,我錯了行不行?”
林影兒笑道:“既然錯了你給我道個歉,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一次。”
憋辱,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仇要報,至少要先活著:“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誠懇的道歉。”
“我原諒你了……”林影兒轉身就走,我剛鬆了一口氣,她又轉回來帶著一種殺人不眨眼的微笑道,“嗯,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吃完飯有精力了我們再玩別的遊戲。”
我想殺了她,但眼下最適合的辦法是裝做沒聽懂,別過腦袋不理睬她,殺她那麼需要技術含量的事情慢慢再從長計議吧!
林影兒走了,我躺在床上點燃一根煙抽著,第一次我對自己這麼失望和沮喪,辦的什麼事啊?當時到底什麼想法?怎麼就找了林影兒呢?林影兒答應得那麼幹脆原來想著幹壞事來著,這就是個陰險到骨子裏的女人,對我幹了壞事我還得一臉感激對著她,而且還答應一大堆條件。我該去撞牆,不過這樣撞死不值得,我還沒有報仇雪恨,這仇必須報,不然我還算個男人?當然要報的有技巧,林影兒能借助我老媽的力量玩我,其實我同樣能借助老媽的力量玩她,隻要保持平衡就不會出其它問題!
我抽完一根煙,心情稍微舒暢了點,下床活動了一下,發現除了左腿有點痛之外並沒有其它問題,我就離開了房間,往客廳裏麵走。客廳外麵很安靜,廚房則很吵,不時有聲音傳出來,我走到廚房門口看,就一眼已經目瞪口呆,林影兒竟然圍著圍裙在切菜,而且刀法如神,切的非常快,所切的蘿卜完全大小厚度均勻。
林影兒這樣的女人竟然還是廚房好手?我真的無法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黃老師和我一樣,她就站在林影兒傍邊看著,那神情誰看見都能得出一個結論來,她喜歡林影兒已經喜歡到了骨子裏。
切完蘿卜林影兒繼續切別的,最後砍雞,就她那抓筆的手竟然能揮動菜刀砍動一隻雞。我滴神啊,誰說美女不會做飯?越美的越不會?王八蛋,那是酸葡萄,沒有遇到就瞎雞……巴胡扯。反正越往下看我越覺得林影兒在我心裏的位置要逆天,所以我轉身返回客廳,把沒有擺好的東西擺好,免得又挨批,爭取個好表現吧,明天下午走人,這中間無論如何都要忍過去……
我把東西擺放好,客廳打掃一遍,看了很久的電視新聞,林影兒才從廚房出來,她手裏端著一盤雞肉,那是自養雞,和在城市的超市或者菜市場買的不一樣,那些是飼料雞,味道怪,農村的自養雞香氣撲鼻,聞之令人嘴饞。把雞放下來的時候,林影兒對我笑了笑道:“我做的,等會你打個分,不過我估計你要昧著良心打分,因為打分越高你媽越喜歡我,然後你就越受苦。當然要是打分低,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媽要你好看,你自己糾結吧,我繼續去做蘿卜,嗬嗬……”
林影兒一溜灰跑了回廚房,留下一臉痛苦的我,不得不說,這方麵我很佩服林影兒,做個飯都能使陰招讓我左右不是人,這麼善於陰謀詭計,誰是她的對手?當然那是相對於陰謀詭計來說,在實際實力上我肯定蓋過她,陰謀詭計我不是不會使,而是有時候不屑使,雖然等成功的時候背後所有一切肮髒的手段都不會被別人所記得,別人看見的隻會是成功的光芒,但個人原則很重要,至少我覺得自己的原則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