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談什麼?”林影兒還是嗑著瓜子,臉上露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無所謂,不過我先提醒你,別欺負我,不然我告訴你媽。”
“你當真了是不是?你來幹嘛的忘了?少說話行不行?你看我比奴……隸還慘,你還想咋滴?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份,不然星期一出差我整死你。”
“你打算怎麼整死我?”林影兒很淡定,“即便是整也是星期一的事情,現在我先整你個生不如死,等你整我的時候你就沒有了精力,嗯,就這麼辦。”
來硬的不行,我改變了方式用柔和的口吻道:“當我求你,別鬧事行嗎?”
“我有鬧事?”林影兒放下瓜子,拿出手機按了按道,“別冤枉我,我告訴你媽。”
“又來?這叫好好談?你想咋滴你說,你要怎麼著才不鬧事?”
“簡單,你跟著我說:林影兒是我主子,我是林影兒的奴隸,林影兒說的做的都對,我要聽、要執行,不能抵抗和不作為。說吧,隻要你說,我就不整你,不然我讓你在你大姨小姨麵前丟人,哦,指不定還有表妹表弟什麼的,這還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我至少有十個辦法讓你媽繼續揍你。”
“靠,能不這麼過份嗎?”我憤怒的不行,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可怎麼反抗?林影兒有擋箭牌,趕她走?不行,指不定最後被趕走的是我。
“嗯,我也覺得很過份,那行,我走,你幫我跟你媽說一聲。”說完林影兒立刻從沙發起來,要往門外走。
我真的玩不過她,我攔住去路道:“行,我說,林影兒是我主子,我是林影兒的奴隸,林影兒說的做的都對,我要聽、要執行,不能抵抗和不作為。”
我剛說完,林影兒奸笑著回到沙發坐好,然後按了按手機,我說的話立刻從手機播放出來,林影兒得意的不行:“我學你,誰讓你先錄我。”
我那個氣憤,兩者是不一樣的,我錄林影兒是求自保,林影兒錄我是為了威脅,這恥辱的證據絕對不能留下。我撲過去搶,林影兒沒有意料到我有這招,手機被搶過去,但她反擊的速度非常快、非常淩厲,雙手抓住我的衣服一拉,我整個人隨即摔在沙發上,手機脫手。我繼續去抓,林影兒掐住我的脖子,這已經不是搶手機而是打架了,我被林影兒鋒利的指甲刮的疼痛不已,加上受了那麼多委屈,心裏有火,頓時不顧手機,擺脫林影兒的雙手,翻了個身把林影兒反按在沙發上,雙腿夾住她的腳讓她動彈不得。
林影兒眼裏冒火,胸部此起彼伏:“放開我。”
我微笑道:“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開你,不然就算了,這麼被你欺負我還用活嗎?大不了告訴我媽真相,打罵也好怎麼著都好,至少比讓你肆無忌憚的淩……辱要強得多。”
“你敢說嗎?你敢嗎?敢嗎?敢嗎?”
“有什麼不敢?這是我家,你以為是你的辦公室?”
“你……放開我。”
“你求我我就放,不然免談,當然你可以叫非禮,喊吧,不敢喊你就好好談談,把錄音刪除,你選擇吧,不然魚死網破,我告訴我媽真相,然後我們決裂,我已經聯係到工作,我不稀罕勁霸……”
林影兒沒有想到我來真的,頓時有點眼傻,這不是她希望的結果,加上被我控製著,她嚴重不習慣,沒有安全感,因為她更喜歡的是控製別人,受不了被別人控製,所以她投降道:“好,我刪,你先放開……”
“我會信你嗎?你別動,我自己刪,刪完立刻放。”看林影兒點了頭,我隨即拿手機把錄音刪除,但沒有立刻放開林影兒,而是道,“林總監,請你記住一句話,溫順的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是一頭狼,你不要那麼過份。”
林影兒道:“我隻聽說過狗急跳牆,什麼兔子、什麼狼,哪怕是狼你也是一條色狼,而且是死的,死色狼。”
我沒有生氣,反而露出笑容,當然我笑的很邪惡,笑的很有內容,目光盯著林影兒的高聳緩緩道:“你要是說我色狼,我看我就不要客氣了吧?不然我多冤枉。”
“你想幹嘛?”
“你智商不是很高麼?你猜。”
林影兒有個毛空猜,她用力掙起來,我要的就是這樣,趁機放開她,給她一個台階下,畢竟這是在我家裏,弄糟了最終吃虧的肯定還是我,所以何必給自己添堵?
林影兒拿回手機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從桌子上拿過那袋瓜子拆開,隨手一丟,隨即整個客廳都是瓜子,她哼了一聲道:“打掃吧,不然你媽罵的是你,不是我,我去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