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車,開著,差不多開到王諾諾住的小區,忽然後麵出現兩輛警車,其中一輛超過我截住去路,我很糊塗,我違反交通規則了嗎?很快我發現不是,警察下車時拿著槍,就像拍警匪片一樣藏在車門後舉著槍對準我,前後兩輛警車都一樣,而且車頂喇叭響起來:“車裏的人雙手抱頭,慢慢走出來。”
怎麼回事?來不及多想,我立刻打開車門慢慢走出去,雙手抱著腦袋蹲在車邊,立刻四個警察跑過來給我上手銬,然後把我整個人拉起來搜身,搜了一遍沒有發現又去搜車,結果最後在我剛從超市買的兩袋子東西裏搜出一大包粉末……
這是麵粉還是白、粉吧?
我一身冷,如果是後者,這份量,要是罪名成立肯定要坐牢,關鍵是這東西怎麼來的?這是栽贓陷害啊!
想著想著,我忽然想到剛剛那個男人,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栽贓陷害我,是王諾諾她爸嗎?
我想解釋,但完全就不可能,警察不可能聽,直接把我押上警車,王諾諾的車由別的警察負責開,排著隊往轄區的派出所開去。我坐在警車裏麵,無意中往外麵看了一眼,竟然看見明月,那個該死的女人坐在一輛跑車裏麵,跑車就停在路邊,而她的臉上,露著邪惡的壞笑。
是明月搞的鬼?絕對是,那個邪惡的壞笑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想著要告訴警察,但沒有用,坐在左右兩邊夾住我的兩個警察都隻說一句話:“閉嘴,有話到所裏去說……”
完了,我恨的牙癢癢,明月這個該死的女人,失蹤了那麼久,我還以為事情已經過去,沒有想到前麵有這麼大的坑在等著,玩的太大了,弄糟了要坐牢的啊!不過,稍微想想我又覺得其實不需要太擔心,那包東西沒有我的指紋,要入罪不容易,除非明月花錢在派出所裏麵繼續栽贓,來個屈打成招,明月會這樣嗎?不知道,有可能,但我不想先自己嚇自己!
很快,派出所到了,我被直接扔進一個燈光昏暗的審訊室,我的手機沒有被沒收,還在口袋裏麵,但因為我被銬在椅子裏的,很費勁才拿了出來,開機,準備給明采臣打電話,結果發現竟然沒有信號,不知道是不是審問室有信號幹擾器,反正就是沒有信號。
怎麼辦?這很被動啊!
煙也沒有被收,我還是很費勁才拿了出來,點燃一根抽著,告誡自己平靜,然後想辦法。
時間一分分過去,我整個人顯得很煩躁,倒不是沒有想到辦法,而是因為審問室是密封的,沒有開空調,熱的我一身汗,喊警察吧,沒有用,外麵非常安靜,完全就沒有人搭理,我就那麼被折磨著,不知道等了多久才聽見開門聲,有人進來,但是開了空調之後又匆匆的要走,我連忙道:“警察大哥,我要等到什麼時候?那包東西不是我的。”
警察讓我別廢話,好好呆著,隨即門又再度關上,等再次打開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進來的是一個有四十歲的警察,有點謝頂,眼神很犀利,坐在桌子對麵盯著我,讓我感覺不自在,雖然沒有做壞事,但這樣的處境還是讓我感到心虛,好不容易才控製住自己,因為看警察這架勢是沒有準備揍人,這一定程度上代表沒有被明月收買吧?
想著想著,我慢慢平複了心情,我不說話,和謝頂的警察對視著,過了有一分鍾,門再次打開,進來另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察,他抱來一個筆記本電腦,坐在謝頂警察的傍邊,等他打開電腦,謝頂的警察才開口道:“姓名,住址,身份證地址和號碼背一背……”
我照直說了,年輕警察負責記錄,等他記錄完,謝頂的警察才繼續問,他問我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抓進來?我道:“我不知道,我還想問你們。”
謝頂的警察道:“很多進過這個房子的犯人都帶著僥幸心理,但最終一個個都失望,而且後悔了,你想步那些人的後塵?”
我道:“我沒有什麼僥幸心理,有的隻是糊塗,我真不知道那包東西怎麼在我車裏的,我就是去超市買東西,回車裏的時候被撞了一下,撞我的是一個男人,戴著帽子,我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但我覺得商場左右隔壁的監控有記錄下來整個過程,你們可以去提取。”
“狡辯是吧?我告訴你,你這是浪費警力,最後罪名會更嚴重。”
“你已經浪費了警力,反正我說的是真話,信不信由你。”
“嘿,你小子還很橫啊!”
“對,因為我沒有犯法,我是守法的納稅人,我怕什麼?難道怕你打我嗎?”我這話是迫不得已的試探,說話這麼橫,如果對方都不揍我,那能肯定絕對沒有讓明月收買,如此一來事情要用另外一種解決辦法,既然明月沒有收買他們,那麼我就不能說出明月來,說了對脫身沒有任何幫助,或許反而會弄巧反拙讓明月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