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采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了有一分鍾才喘著粗氣道:“明月是處chu女,哥們,你能想象嗎?你敢想象嗎?你幹相信嗎?你覺得難以置信嗎?我以為她賤的不能再賤的萬人騎了,結果她竟然是純天然少女……”
段嬈進來了呢,我不免一臉惡寒:“說亂七八糟呢?有客人在。”
明采臣這才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看見段嬈,頓時臉色大變,立刻站起來往房間衝,才兩步就被地上的碎花瓶紮到了,最後一拐一拐進的房間,嘭地關上門!
我望了段嬈一眼,尷尬的笑了笑,段嬈也笑:“你朋友很有趣。”
我道:“他就是個白癡,胡言亂語是他最大的興趣,你當沒聽過。”
“那……我可以坐麼?”
“可以。”我趕緊去把沙發整理了一下,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你坐,我去和他談談,很快出來,然後我們走人。”
段嬈嗯了一聲!
我隨即去敲明采臣的房間門,明采臣把門打開,一跳一跳回到床上道:“幫忙拿藥箱來,流血了……”
我不得已出客廳翻箱倒櫃,找了一個藥箱返回遞給明采臣!
明采臣一邊整理腳上的傷口,一邊道:“外麵那個誰?女神?”
我道:“都這處境了,眼神還不錯哈。”
“她更不錯,真的,我聽見她和你說話了,很會打圓場,關鍵是不裝。”
“屁話,我和你說過她很好,不過今天先不說這個。”我鄙視著明采臣道,“說說明月,按她的性格這事沒有完,我覺得你要完,你神經病了,你竟然……”
明采臣打斷道:“什麼我竟然,昨晚她騙我去喝酒,我們都喝的酩酊大醉,差不多一個小時前才起來,然後發現我們幹那事,我啥都不記得,關我什麼事?我還覺得是她玷汙了我的清白呢,我跟誰哭去?憑什麼拿刀砍我?”
我看了看雪白床單上那股殷紅,頓時想到一個教訓明采臣以及解決麻煩的辦法,所以冷笑道:“人家那才叫清白,你還叫清白?你好意思覺得自己清白?你夠厚顏無恥的,樓下那些站街女你就沒少玩!關鍵是明月這女人能和你講道理嗎?你總不能每次都裝死吧?第二次就不靈了,最可怕的是等明月冷靜下來,你很快就不用裝,你直接死定了,真的……”
明采臣知道我不是在故意恐嚇他,明月確實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他這兩天已經充份領教過,所以不免冷汗直冒,聲音都有點發抖:“那我能怎麼辦……?”
“你求我,然後我再告訴你。”
明采臣罵道:“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玩?”
“你死而已,又不是我死!”
“唇亡齒寒。”
“廢話這麼多,不求拉倒。”
明采臣已經被嚇的心亂如麻,況且這方麵他真的沒有我聰明,所以權衡過後,咬牙道:“行,我求求你大發慈悲給哥們指條明路,要是死不去,哥們肯定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嗯,還有個條件,不能再幹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把你表妹塞給我,關鍵是那還不是你的表妹,她自己向我坦白了,你和段萍用心良苦啊。”
明采臣驚訝的無以形容:“不是吧?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
“你自己去問她。”我翻著白眼道,“雖然你忘恩負義,但我不能學你這樣,我還是得救你,聽著,別包傷口,趕緊去醫院,而且要住個三幾天讓譚老板知道,然後對譚老板說一半實話,就說明月揍你,明月肯定不敢說原因。我等會給明月打個電話說你要掛了,送醫院途中,讓她過來,她肯定不會來,但這沒關係,不來更好,就是先給她一個心理暗示。”
明采臣頓時笑道:“嗬嗬,這辦法好,驅虎吞狼。”
我又看了看床單道:“這個顏色好像不太對,你當時又沒有記憶,你怎麼知道她是處……女?”
明采臣愣了幾秒:“你意思是我衝了紅燈?”
我煞有介事的恐嚇明采臣倒:“嗬嗬,有可能,建議你打一針,不然弄個感染,下半輩子的幸福就……”
“不是吧?”明采臣也看了看床單上的殷紅,“不對啊,是鮮紅,不是,研究這個問題幹嘛?我怕的是她該不會要我負責吧?”
“你省點吧,我那天就和你開玩笑,人家要看得起你才行。”
“我還看不起她呢!”
“趕緊的,你還處理個屁,去醫院處理。”我連忙掏出手機道,“我給明月打電話,號碼給我,快點,我送你去,然後車子歸我。”
明采臣說了一聲好,立刻找手機翻了翻,把明月的號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