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道:“你是男人不?老是死死死,你真有那個勇氣你趕緊去喝農藥、喝硫酸,別跟我廢話。”
“好吧!”明采臣很鬱悶,“我們說點正經事,商量商量怎麼對付明月,我受不了了,再不離開醫院我就……”
“就個屁,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還混個屁?你自己搞定,就這樣,我明天回去,你別打擾我,別再打過來。”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平靜了一下,我才給譚老板打過去,結果電話響了好久譚老板才接聽:“嗯,楊監製,對不起,剛剛有點忙。”
我道:“沒事,我就給你回個電話,找我有事?”
“其實沒什麼特別事,就想問問,明采臣沒事吧?我覺得他和小月都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什麼不對勁?”我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請譚老板明示。”
“可能我感覺錯了吧!”
以進為退,譚老板這招好,但我沒有上當:“我明天才回去,我試探一下明采臣吧,不過我還是想問清楚,你說的不對勁是指哪一方麵?總得有個方向,不然我不知道怎麼試探。”
“這個……其實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應該管,但我不想影響到合作,當然這是我的錯。”停頓了幾秒,譚老板才又道,“算了,我看我還是明說吧,他們不能有親密關係,不然事情會非常麻煩,甚至會招來殺身之禍,你懂的對吧?我不多說,你和明采臣談談,一定不能和小月有太親密的接觸,她……有親事。”
電話掛斷了有一分鍾,我還是愣愣的,額頭冒著冷汗,殺身之禍啊!完了完了,明采臣已經和明月零距離接觸過,如果這事傳了出去明采臣不死翹翹?我不覺得譚老板這是在恐嚇我,譚老板不是那樣的人,說有殺身之禍就真的有,和明月有親事的大概是非常牛的人物,不然譚老板為什麼那麼說?當然這事讓我感覺很別扭,當時譚老板帶明月來的,最終出了問題怪譚老板,好好的帶明月來做什麼?
想了有十分鍾時間,我都無法決定下來,到底應不應該給明采臣打個電話說清楚情況?事情沒有完全搞清楚之前說,好像不妥,而且明月怎麼想?還是先查查明月的底細再想辦法告訴明采臣吧,這期間得好好想想,再探探譚老板的口風。想通以後,我隨即給李溪靈打電話,明月的底子李溪靈應該最清楚,畢竟是同學。其實這倆人的關係非常讓人鬱悶,李溪靈多成、熟,作為她同學的明月則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年紀不小,卻像個九零後的野蠻小公主一樣令人無語。
接到我的電話,李溪靈顯得很激動:“嗬嗬,是不是已經考慮清楚準備跳槽了?”
我惡寒道:“李總,我當時和你說的非常清楚,暫時不行,我們不談這個問題行不行?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其實是想請你幫忙查一個人的底細。”
“找我幫忙查?”李溪靈有點鬱悶,“我又不是偵探,更不認識幹這個工作的朋友,這忙我恐怕幫不上。”
“你能幫上,因為查的是你的同學明月。”
“明月?”李溪靈愣了好幾秒,“你幹嘛查明月?”
“現在不能告訴你,先幫忙吧,拜托,我想知道所有,越詳細越好,包括戀愛過沒有,戀愛次數,對方的身份,各種資料能查的都查。”
李溪靈那邊又沉默了好幾秒,然後道:“你把我嚇到了,是不是明月對你做了什麼?”
“暫時不能告訴你,但我能保證不會亂來,我又不是小孩子是吧?”
“好吧,我幫你查。”
電話掛斷,我歎了一口氣,點了一根煙抽著,在崖邊坐到湖岸那些同事全部回了大本營,天完全黑了下來才返回帳篷,那會兒錢學林剛好在,躺在床上發著愁,我笑道:“林總監,今天贏了不少錢吧?爽不爽?”
錢學林瞪著眼睛,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但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就今天的事情而言,他說什麼都是自取其辱。
我轉了一圈又走了出去,外麵已經快準備好食物,但人還沒有到一半,尤其策劃部的地盤還空空如也,不過想想沒有什麼地方可去,我就先坐下了,按著喬楠的手機,看喬楠的手機沒什麼秘密沒有?結果翻來翻去得出一個結論,沒有秘密,什麼都沒有,手機通訊錄裏麵甚至沒有家人的號碼,隻有同事的號碼,短訊箱空白,相冊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