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腳,確實很專業:“你學過護理?”
段嬈笑道:“不是,隻是習慣了而已。”
“習慣?”我很疑惑,“什麼意思?”
“小時候養過一隻很可愛的大種沙皮狗,它打架把腳打傷過,我每天給它換藥,持續換了七八天。”段嬈說著偷笑了起來,“我剛幫你處理的時候,我跟自己說,把你的腿當狗腿我就能搞定,哈哈……”
我很鬱悶,並且把這種鬱悶轉化為行動,一手抓住段嬈,腿放下,整個身子攀過去,把段嬈壓在沙發上。
段嬈掙紮著道:“你想做什麼?你個流氓,放開我。”
我露出奸笑道:“你覺得流氓會輕易放開你?而且你不知道流氓把你按倒接下來會做什麼?別裝哦,想一想。”
“好吧,你不是流氓,你是君子,你放開我。”
“我不要做君子,幹看著豬跑吃不著豬肉,多悲劇啊?”說著,我舔了舔舌頭,“我還是喜歡做流氓,現在,我這個流氓準備行流氓之事了,你準備好沒有?”
段嬈一臉驚慌,不知道如何回答,猶豫了幾秒,我的嘴巴已經落下來,把她的嘴巴封住。我吻的很溫柔,慢慢把段嬈融化了,不過我卻沒有趁機進行下一步,哪怕成功機會很大,我不著急,而是近距離看著段嬈那張紅紅的臉,還有那一灣春、水似的眼神,那種感覺是絕妙的、興奮的,我淡淡笑道:“你真帥,比我還帥……”
段嬈道:“你很漂亮,比我還漂亮。”
“哈哈,你還很有情調。”
“我是跟你學的,你口甜舌滑,肯定沒少哄女孩子,很多這樣的經驗對吧?”
我正色道:“絕對沒有,我就跟你說話才這樣,因為我喜歡看你笑,你笑起來尤其迷人,對我來說蒙羅麗莎算什麼?”
“假。”
“我可以跟上帝發誓,我心裏就那麼想。”
“不信。”
“嗬嗬,你說的才是假話,看你笑的多甜多幸福,你明明相信,而且肯定愛死我了,放心,我也會愛死你的……”我整個身體離開段嬈,然後拉段嬈起來坐著,摟著道,“這樣真好,我今晚能在這兒過夜更好,有意見不?先說明,我沒想怎麼著,就覺得和你一起非常舒服,非常享受,不想和你分開,哪怕隻短短的分開一秒,因為很難受……”
段嬈道:“你繼續,我好久沒聽人把假話說的這麼華麗過了……”
“怎麼又是假話?我說的就是真話,絕對的真話。”
“如果是真話,你不想怎麼著,你的手現在放哪兒?”
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段嬈說的假原來指這方麵,確實有點假,因為我的手放在了段嬈左胸部的上麵:“這隻是順手,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用力摸你對吧?”
“敢摸,我保證一腳踹你走。”
“為啥?”我很不理解,“又不是沒有摸過,不至於這麼殘忍吧?誤會都已經解釋清楚,我們什麼關係啊?當然打架是可以的,但必須是床架,別的架我不和你打,永遠不會。”
段嬈打了我的手一下:“拿走,現在別摸。”
啥意思?現在別摸,難道等會可以摸?我顯得很鬱悶:“你這是幹嘛呢?弄的我很緊張,你話能說流暢點嗎?你就告訴我,我什麼時候能摸?”
“什麼時候都不能摸,因為我來那個……東西了……”
我又是一愣,然後很快露出邪惡的笑容道:“其實沒關係,你可以幫我用手,或者用……明白吧?”
段嬈一張臉刷地紅起來,掄起小粉拳砸我,那模樣氣憤中帶著幾分愉悅,嫵媚之極。我隻是看著她,忘記了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攻擊到,不過其實攻擊的力氣非常小,就跟普通的按摩一樣,不痛,反而有點癢癢的,從皮膚癢到心裏。所以,忍不住的,我換了個姿勢,緊緊的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嘴巴。
這次的吻並沒有之前那麼長,倒不是我不想吻,而是被打擾,門外傳來吵鬧聲,接著一分鍾不到,家門被砸的怦怦做響。
我很氣憤,三更半夜的,吵架就算了,還砸門。
我離開沙發,快速去打開門,結果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身上就被砸了一下!那是一直拖鞋,幸好是拖鞋,如果是花瓶,或者甚至是把菜刀,不要完蛋?反正我驚出了冷汗,顯得更氣憤,此時另一隻同款式的拖鞋又砸了過來,那是從對麵房子砸過來的,落在門口,而走廊上,落了一大堆零碎物品,靠枕、塑料煙灰缸、咖啡盒子,連七八糟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