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倒是未必啊。”林影兒笑的很邪惡,“你明顯忽略了蘇巴南,現在的狀況對蘇巴南來說就是,一個敵人和另一個敵人在搏鬥,如果蘇巴南再在背後推波助瀾一把,兩個敵人就要掛掉一個,這對蘇巴南來說有利無害,當然要用些特殊手段,不讓她們那麼快分出勝負,最好結果是兩敗俱傷,然後蘇巴南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兩個一起收拾。”
我憤怒道:“你能再卑鄙點麼?你這麼缺德,就不怕若幹年後你結婚了鬧個宮外孕?”
“說什麼呢?”林影兒拿靠枕砸我,“不是我卑鄙缺德,而是蘇巴南,我幫你分析出來,大概結果就是這樣,你不希望看見這樣的結果,你去幹掉蘇巴南,隻要你有能力,如果你沒有能力,你就必須考慮先幫助我清除障礙,讓我幹掉他,否則你就隻有接受一段路可走。”
“然後你再幹掉王諾諾是麼?你當我傻子呢?我做也不是不可以,但首先你要答應我永遠不能整王諾諾,並且白紙黑字寫清楚,否則你自己去幹,你應該能成功,你剛剛不是說,就梁小施那智商很容易對付嗎?”我不覺得是這樣一回事,如果真的很容易對付,林影兒何必求我?既然求,肯定還有些別的事情林影兒沒有說出來,比如蘇巴南不能直接對付梁小施,畢竟他們有那種關係,指不定相互間有些什麼厲害把柄,所以這個任務交給林影兒,但林影兒投鼠忌器,所以才找我。
林影兒搖頭道:“這不可能,換第二個條件。”
“就這個條件,如果不能,你還跟我廢話什麼?浪費時間。”
“我意思是不可能永遠,你可以讓王諾諾走,回家享福,主動走,我不動她,我隻能做到這樣。”
“你有病啊,這跟動有什麼實質區別?除非王諾諾願意走,否則就是被你逼走的,你不用跟我說道理,我就這樣一個理解方式,所以這個事情絕對沒有商量,你趕緊回家把,我當你沒有來過,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梁小施,你們的鬥爭,誰死誰活,我一概不管。”其實我並非要趕林影兒走,隻是做個姿態而已,我覺得自己已經有了籌碼,這事情很明顯由我幹掉梁小施更加方便,否則林影兒不會是這樣的一個態度。
“肯定不會是我死。”林影兒微笑道,“但你真的希望我走?”
我理所當然道:“你廢話,難道我還打算留你過夜?你來那個東西,留你過夜,我想邪惡都沒辦法邪惡,你當我喜歡折磨自己呢?”
林影兒瞪起了眼睛,拿起了煙灰缸,但最終又平靜了下來,沒有砸向我,而是擠出笑容道:“我不跟你計較,我狀態不好,否則就衝你這句話,我就要踹死你一百次。”
我得意道:“我就知道你狀態不好所以這麼說,看著你無法奈何我,我真的特別高興。”
“你確定你特別高興?”
“廢話,你看不出來麼?”
“行,我就說一件讓你無法高興的事情出來,讓我自己高興高興。”林影兒舒了一口氣道,“你和安楠的事情,楊祖然,楊代理總監,你豔福不淺啊,前煞旁人……”
靠,上安楠的事情林影兒已經知道?不會吧?我內心震驚,表麵上保持鎮定:“你胡言亂語什麼?痛、經痛的你腦積水了?”
“左右而言它不代表你有理,反正我就已經知道,你和她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
真的已經知道,我感覺自己背脊骨涼颼颼的,莫不是又被林影兒陰了吧?我痛苦道:“我是享受過了,男歡女愛怎麼著?有問題嗎?你管的還真寬,幸好你隻是勁霸的副總,你要是白雲的市領導,廣大的民眾還不被你折騰死?”
“你接續扯,我就說一句,安楠是蘇巴南的情婦,你說有沒有問題?”
“吹,你就吹,繼續蒙我。”這事情我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知道,否則林影兒會抓住這個事情威脅我,“你恐嚇不到我,你以為蘇巴南是神仙呢?整個公司的美女都屬於他一個人所有。”
“你覺得我在騙你?可憐啊,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當然蘇巴南還不知道,連我都隻是無意中見到而已,真不知道是你幸運,還是我倒黴。現在,我不是和你談不來嗎?我隻能無恥點逼迫你了,如果你不幫忙幹掉梁小施,我會把這個事情告訴蘇巴南,然後蘇巴南會修理你一番,再踢你出公司,這樣一來你再無法保護王諾諾,失信,一敗塗地,害人害己。”
“你還算個人不?”這丫的林影兒一而再再而三來這樣的陰招,我尤其憤怒,“我們的合作協議是怎麼寫的?我要留下來,不能被弄走,我不怕被弄走,天鴻集團很樂意要我,但我現在顯然不能走,所以你盡管幹,隻要我走,你的醜事我會公布出去,結果大家都一無所有吧,我玩得起。而且最主要的是,蘇巴南不見得就會相信你,因為你沒有證據,而且即便相信你又如何?是安楠樂意,我又不是硬來,我還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