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鬱悶，就這樣一聲對不起就算了？我真想問問那個粗獷男的情況，但又沒有問出口，眼巴巴看著張婕走了出去。
歎了一口氣，我繼續看方案，把自己的意見加進去，然後把喬楠叫進來，方案遞給喬楠道：“喬楠，你整理一下。”
喬楠接過來看了兩眼，鬱悶道：“又改了？真麻煩，又要重新打印給你簽名。”
我道：“你廢話，這不是你的工作麼？你直接在電腦上麵改，快點，下班前搞定，然後拿去和客戶商討執行。”
喬楠出去了，我做了點別的事情，然後閑著等喬楠拿重新打印的方案進來，匆匆簽了名，上廁所，去後樓梯抽煙。結果剛出後樓梯就見到錢學林，那家夥也在抽煙！真是冤家路窄，當然我還是保持風度，笑了笑道：“錢總監這麼有閑心到後樓梯抽煙？”
錢學林道：“楊總監不也一樣嗎？”
我綿裏藏針道：“我要知道你在後樓梯，肯定不過來，不是我怕你哈，是怕惡心。”
錢學林沒有生氣，臉上保持著笑容：“我不和你計較，因為你近來夠麻煩了，我不忍心給你再添別的。”
“放心，我肯定會處理好，不然你調了人過來給我，多吃虧對吧？”
“你行，這麼一來一去就騙了兩個名額。”
“你不也雇了兩個人麼？不過實力上你還是比不上我，所以有時候我在想，以前我們爭自己組的利益，現在還爭什麼？都已經各自掌管一個部門，何必呢？”
錢學林冷笑：“你現在說這話是示弱？”
我吸了一口煙，搖頭道：“不是，我隻是同情你，你鬥不過我，永遠都鬥不過，你這樣何必呢？”
“楊祖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你給我等著。”錢學林把煙頭掐滅在垃圾桶上，拉開消防門走出去。
我搖頭不止，智商低啊，一氣就發飆。
抽完一根煙回去，已經到下班的時間，但我沒有走，當然也沒有讓喬楠走，我已經想好帶上喬楠一起去見歐陽倩，如果期間梁小施來電話，就把喬楠留下和歐陽倩談。
等到六點十分，我才出了辦公室，那會喬楠在鬥地主，我道：“天啊，喬楠，你鬥地主？”
喬楠道：“鬥地主怎麼了？這是智商遊戲，你不懂。”
“靠，罵我沒智商呢？趕緊走，沒時間了……”
喬楠連忙關掉電腦和我一起離開，在大夏外麵的馬路打了一輛出租車，往海天閣而去。
海天閣是一個連鎖飯店，不算很高端，價格不貴，但環境還不錯，很幽靜，我根據收到的短訊編號找到歐陽倩，那是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但徐半老娘風韻猶存。
相互認識過以後，我正打算切入正題盡快完成工作以備梁小施來電話好脫身，歐陽倩更著急，拿出打印的方案道：“楊總監、喬助理，方案我已經看過好多遍，和公司的人也研究過，大家反饋的都是一個字：棒。但我們有自己的一些要求，比如推廣方麵，我們預算有限，還有就是活動廣告方麵。”
我道：“沒問題，方案是彈性的，整體上是這樣，但可以根據不同狀況進行合理整改，這是我們做方案的一大特點。”
歐陽倩非常滿意，笑著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就沒有問題了，合同我已經帶來，要不我們現在簽？”
我有點驚訝：“這麼快？”
“時間就是金錢啊，簽了好進行籌備，然後下星期開第一個推廣會。”
我看了喬楠一眼，然後道：“好吧，合同我看看。”
歐陽倩立刻從包裏拿出合同遞給我，我接過合同道：“我看，你和喬楠點菜吧！”
按我說的，歐陽倩和喬楠點菜，我看合同，發現沒什麼問題，就是協助方麵，技術支持的程度有點大，推廣活動都要出席，不過合同有一條是拿工資的，但具體怎麼拿卻沒有寫清楚，留空。
等歐陽倩點完菜，我道：“歐陽總，合同問題不大，技術支持方麵也行，但時間上得做個合理安排，預先通知。至於……這個工資，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陽倩道：“是這樣的，兩萬塊是這個方案普通執行的價格，你們做了其它工作總不能讓你們吃虧吧？”
“哦，理解，那麼這個工資你打算怎麼發？”
“和你商量啊，算是補充條款，你們有什麼意見？”
我想了想，對喬楠道：“喬楠你說吧！”
喬楠哦了一聲，這事她來說比較好，我怎麼著都是總監，不方便，喬楠道：“歐陽總覺得按出勤次數計算如何？”
歐陽倩道：“沒問題，價格你說。”
“就你這個工作量，和我們原本的工作有可能衝突，所以我們無法保證肯定出現，所以就按照市場價的百份之六十收，你覺得如何？”
歐陽倩爽快道：“同意。”
我隨即簽了合同，自己拿一份，把另外的一份遞給歐陽倩道：“歐陽總，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