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諾諾會和鄭遷說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感覺,因為王諾諾可能真的會,因為憤怒,怒火遮蔽了眼睛,但看情況王諾諾說完已經後悔,否則不會容忍我那麼對鄭遷。心裏想明白了,我笑著道:“為什麼你總覺得自己會贏?我看我真要展露實力給你看,我先問你個問題吧,你今天開什麼車來?”
鄭遷驕傲道:“寶馬跑車,開蓬的,你呢?應該是樓下那一輛夏利吧?”
我道:“你看不起夏利?”
鄭遷不屑道:“我一個輪子都比你貴。”
“對,你說的是實話。”我笑了笑,“但你信不信就你的寶馬跑車跑不過我的夏利?這就好比你和我,你是富二代,我是窮人,你和我比,有各種先天條件,但你未必贏,不信跑一跑,敢嗎?敢不敢?”
“你別嚇唬我。”
“我就嚇唬你怎麼著?要不先簽協議,誰輸誰到大街上裸ben,你意下如何?”
鄭遷不屑道:“我什麼身份?我會跟你去裸ben?”
“原來你也覺得自己會輸。”
“廢話,我寶馬跑車會輸你的夏利?開玩笑,你覺得我會被你嚇唬到麼?”
“我不覺得你能被我嚇唬到,我希望你賭。”我從口袋摸出香煙點燃一根抽著,“你覺得裸ben值多少錢?一百萬?或者五十萬?要不這樣,你是有錢人,我給你點特權,你輸了輸一百萬,我輸了我裸ben。”
我覺得鄭遷會賭,因為一百萬對鄭遷來說不算什麼,況且有先天條件,寶馬跑車對破夏利,如果贏就有機會得到王諾諾,所以用一百萬買一個機會無疑很樂意。當然我也很樂意,鄭遷那麼有錢,坑他一百萬花一花就當給他機會做善事了,反正看他一副奸商的嘴臉,肯定沒做過什麼善事。
果然,我沒有猜錯,鄭遷答應了:“我跟你賭,但是路線要我來選擇,另外就是誰輸了誰消失在諾諾的麵前。”
“消失可以,但是……”我搖頭道,“路線你來選擇不行,你已經得天獨厚,還由你來選擇路線,幹脆不用比,直接你贏。這路線必須我選,或者說我給選擇,你決定,從這去城北的碼頭,或者到城西的高速隧道入口,又或者去城東的玫瑰園,當然城南也可以,就在工業區的加油站哪兒為終於,你可以任意挑選,反正最快到的算贏,你挑了立刻開始,因為你人品不好,給你時間你會找幫手堵我。”
“我至於嗎?”
“至於,雖然你剛剛說過公平競爭,但那就是廢話。”
“我找人堵你我就是豬,我挑城東的玫瑰園,你輸定了,你自找的。”
“對,我自找的,我喜歡裸ben。”我站了起來道,“你等著,我去找紙和筆。”
鄭遷沒有說話,我立刻去了,先上廁所把煙頭扔進馬桶開水衝走,然後出來,進書房拿紙和筆出來,刷刷刷寫了一份協議遞給鄭遷。
看了一遍協議覺得沒有問題,鄭遷隨即簽上大名,我也簽上自己的大名,然後打算把協議放進口袋,鄭遷道:“等等,這樣不行,憑什麼協議你放著?”
我反問道:“難道給你放著?”
“都不行,必須第三個人放,否則我怕你賴賬。”
“我會嗎?不過也可以,你讓諾諾做見證人吧,我求之不得,因為這樣一來你輸了你都不敢賴賬,不過你輸了你會在王諾諾麵前丟人,你想清楚。”
鄭遷稍微想了想,覺得不好,所以道:“寫兩份,一人一份。”
“沒問題,你寫吧,你拿我寫的,我拿你寫的,等會出去以後到售樓中心借個紅印把手指摸按上。”
我把協議遞給鄭遷,立刻鄭遷拿起筆在白紙上刷刷刷的照抄,字體還不錯,龍飛鳳舞的,可惜了他的人品。
寫完以後,鄭遷先簽上名,我也簽上名,一人一份拿著。
我道:“走吧,鄭先生。”
鄭遷走到王諾諾房間門口道:“諾諾,我出去一下,晚上打包清淡的東西來陪你吃飯。”
房間裏麵的王諾諾沒有反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道:“可以走沒有?”
鄭遷道:“你就那麼來不及要輸給我?”
我點頭道:“對。”
鄭遷終於肯走,而且走的很快,開門那架勢就好像去看我裸ben似的。
下了摟,我見到了鄭遷的開蓬跑車,很拉風,不過我不擔心,又不是沒有拿破車和好車比過,其實這比的是技術,而不是車的好壞,因為跑的是城道,技術和智商以及熟識度可以彌補車子的短處,上車前,我對鄭遷道:“門外的售樓部見。”
鄭遷道:“少廢話。”
行吧,少廢話,我立刻上車先開出去,不過開的很慢,之字形走著阻擋鄭遷超前,把鄭遷氣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