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則是關著的,我輕輕走到房間門口,耳朵貼門傾聽了一會,裏麵很安靜。
搞什麼飛機?難道人已經被轉移?門沒有關是因為走的匆忙的緣故?
心裏亂七八糟的想著,我伸手輕輕扭開了門把,打開一條裂縫,睜大了眼睛往裏麵瞄。隨即的,我看見床上有一個人,那正是張子辰,看樣子是昏迷了的,不過身上穿的衣服非常正常,看不出來有被侵犯過的痕跡,這無疑讓我大大鬆了一口氣。
慢慢的,我把門開大,沒發現有其它人在裏麵,我才走了進去,快速看了看門後,一樣沒有其它人。我總算完全放下心來,連忙把手機放回口袋,走到床邊想拍醒張子辰,然而就在這時候,窗簾後麵忽然一陣響動,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腦袋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人栽在床上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被一聲尖叫的聲音給嚇醒過來,睜開眼睛竟然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小內內外什麼都沒有穿,腦袋還特別痛,一摸,後腦長了一個大包。而尖叫聲,是傍邊的張子辰發出的,她卷縮成一團很驚恐的模樣,因為身上隻穿著內衣,而床上又沒有被子,她隻能用枕頭把自己遮擋起來,卻發現沒有多大用處,遮擋得了上麵遮擋不了下麵。
我連忙轉過腦袋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張子辰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反問道:“我還想問你,是你打電話讓我過來救你的。”
“有嗎?我沒有。”
沒有?我愣了,難道幻覺?我連忙翻出手機看,確實有張子辰的通話記錄:“我這還有通話記錄,一小時前你給我打的電話。”
張子辰連忙去拿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機:“我這兒沒有記錄。”
“不會吧?怎麼回事?當時就是你的聲音……”我反複想了一遍,好像有點不對勁,聲音要尖些,不過當時看見張子辰的號碼,先入為主認為是張子辰其實很正常,況且那麼緊急的事情,那來時間想那麼多?現在想想才覺得不對勁,但無論如何那是張子辰的號碼,除非手機卡被複製,而如果是這樣的情況意味著什麼?我不敢想下去,冷汗不停往外冒,“你在酒店做什麼?誰和你一起來的?你怎麼暈了?”
張子辰道:“我不記得了,我就和同事吃飯,然後就暈暈的,接著上了一輛車。”
難道被某種藥物迷了嗎?我又問:“那個同事?”
“想不起來,醒來就看見你了,我們沒做什麼吧?”
“做沒有你自己不知道嗎?”
張子辰無語。
我坐起來從地上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同時對張子辰道:“你趕緊穿衣服,先離開再說。”
張子辰哦了一聲,我隨即打開房間門往外麵走。
這怎麼回事?我坐在沙發裏想著,直到張子辰出來,和張子辰一起離開,當然出酒店前我到前台問了問房間是誰開的?結果發現用的是張子辰的身份證,是個女人送張子辰來的,不過剛送張子辰上了房間那個女人就已經離開。至於那個女人是誰?張子辰想不起來,酒店則不肯提供監控,所以是個迷。
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我對張子辰道:“你到底搞什麼?不是發生這個事情就是那個事情。”
張子辰很委屈:“我不知道。”
“你別亂結交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朋友,更不要和他們出去吃喝玩樂,至少不要自己一個人去。”
“我沒有亂去,真的,我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把衣服扒了這是要幹嘛?想不明白。
我沒有再和張子辰說什麼,因為事情搞清楚前說什麼都沒有用,而且不知道是否適合說,還是搞清楚再算吧!
我開車了,用了十五分鍾把張子辰送到住處,交代了幾句然後開走,回到家已經兩點鍾,又是一個睡不好的夜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走在想剛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很難理解,誰策劃了這個事情?目的是為了什麼?那個帶張子辰去酒店的女人有問題嗎?還有那個從窗簾後麵跳出來的人是誰?
我一直都在思考,差不多天亮才睡過去,當然不隻是因為想事情多,還有腦袋痛,已經擦過藥油,所以第二天起床,腦袋都還有一股強烈的藥味,不過還好消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