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萍有點鬱悶,但願賭服輸,隻能開口罵了自己一通,當然這隻是一個開始,往下她和馬玉瓊一起連輸了七八盤,都罵的詞窮了,沒把我和明采臣笑個半死,最後段萍道:“不打了,總是輸,你們出千吧?”
我反擊道:“剛剛明月就一直在輸,幾乎要哭了,你們難道也是出千?明月可沒有這樣懷疑,你倒是懷疑了起來,這人品立見高低啊,我代表我自己和明月以及明月肚子裏的孩子向你致以十萬分的鄙視。”
作為老同學段萍很清楚和我鬥嘴那就是自取其辱,所以段萍選擇躲,她站了起來道:“我不跟你說話,我上廁所去。”
我道:“嗬嗬,對不起,這兒沒廁所。”
段萍看了馬玉瓊一眼道:“你給我找個廁所去。”
馬玉瓊一臉惡寒:“怎麼找?”
明采臣道:“找個草堆不行嗎?你去望風就好。”
馬玉瓊也鬱悶了起來,我和明采臣則大笑起來,段萍被笑跑了,馬玉瓊對我們做了一個手下留情的手勢,立刻去追。
明采臣和我擊掌道:“還是配合的那麼好。”說完,對明月道,“老婆你學著點,和你打牌就似乎找抽,什麼技術,丟人。”
明月踹了明采臣一腳,明采臣拿出香煙點燃,然後給我一根,喝了口啤酒,看了看帳篷那邊一眼道:“張子辰這小妮子還沒有生氣完,都解釋清楚了,她咋變的這麼蠻不講理?哥們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不會是什麼人身攻擊吧?”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口不擇言?”
“好吧,我去看看她。”
明采臣走了,我對明月道:“想半天沒想明白為什麼,可能要你幫我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張子辰是不是和鄭遷有什麼密謀,或者被利用之類。”
明月道:“行。”
“謝謝。”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鍾,我把煙扔掉,在草坪上躺下來道,“有點困,別吵我。”
明月哦了一聲,拿出手機在玩,我朦朦朧朧就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明采臣踹醒,明采臣道:“快要日出了,你要不要看?”
我道:“段萍和馬玉瓊呢?”
“已經去了山崖那邊占位置。”
“張子辰呢?”
“你還關心她?”
“我關心個毛。”我翻起來,腦袋有點痛,腰背也有點痛,真折磨啊,“走吧,去看看。”
當即的,我和明采臣、明月一起往遠處的山崖走,找到馬玉瓊和段萍,五個人並排坐著,目光投到了海麵上,那時候還很平靜,但隨著時間推移,幽暗的天空開始出現變化,顏色慢慢變的很淺,不久後一線紅霞從水天相接處溢出來,天空忽地染上色彩,有一種無疑形容的柔情美。
逐漸的,那一線紅又變為一抹紅,一點點蔓延,吞並整個天空,雲在飄,光在閃,風在吹,一切都非常美,尤其太陽整個浮現到水麵的時候,無比的壯麗,和海水的映照美不可收,整個海麵都是蕩漾的,就像周圍的人的心境一樣,發出各種的聲音,拍下了各種的照片!
而身邊的兩對情侶,都相互依偎著,獨身一人的我不免感覺鬱悶,所以悄悄的走了,回去原來的地方,結果發現張子辰的帳篷已經不見了影蹤,我衝到山邊往下看,張子辰走了,人已經在幾百米以下的一個山坳處,是去追還是先通知他們?思考了幾秒,我決定去追,邊追邊給明采臣發短訊:張子辰走了,我去看著她,你們慢慢看。
短訊發出去,我把手機放口袋,走的飛快,但張子辰也非常快,距離在縮短,但要追上張子辰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反正最後追到山下我都沒有追上,到公交站和附近的早餐店找,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坐了公交車走?我隻能掏出手機給張子辰發短訊:張子辰,你走了麼?
張子辰沒有給我回複,我連續發了兩條短訊,包括打電話都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反應。
我罵了一句,回頭走進了一個早餐店,剛坐下手機就響起來,不過不是張子辰的回複,而是明采臣的來電:“哥們,找到張子辰沒有?”
我道:“沒有,她走的很快,我到山下已經見不到她。”
“那算了吧,大白天不會出什麼事,我們現在走。”
“我不等你們。”
我掛斷電話,點早餐,吃完拿車走人,直接回家,洗了個澡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然而我才睡了幾個小時就已經被吵醒,被王諾諾的來電吵醒,王諾諾讓我過去做飯。我真要抓狂,還做飯?真把老子當成私人保姆了麼?不過轉而一想,要把股份給王諾諾,始終要見,我就答應了下來,匆匆起床換上衣服出門,先去超市買了一些半成品的菜,再去王諾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