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才，我欣賞你自然對你好，我們這是朋友關係，你和公司是雇傭的關係，你給公司做什麼事情，創造多少業績上麵都覺得是應該的，既然你收了工資就是對你最大的好了，不再在別的方向對你好，甚至給你臉色看，這都是正常情況，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嗬嗬笑了兩聲，譚老板繼續道，“我敢跟你保證，你如果離開，他們肯定會後悔，因為那時候才會發現你是一塊寶，你信不信？”
“沒所謂信不信，看看未來吧！”
“聽你這意思你已經打算離開？不然你跟我埋怨？”
“我就隨便問問，想不通要問吧？”
“我倒是樂意你離開，你在那座小廟有點大材小用，我想要你，不過我要不起，搶不過明南山，所以我隻能祝福你。另外，如果你不介意，跟我去一趟福建如何？我去談個茶園，想要壓低收購價格，但來來去去經過許多人磨了許久都無法做到，我沒多少時間了，拚一拚，如果真不行，那都得收購。”
我想了想，覺得這忙一定要幫，就算出不了什麼力，去了不一定有用：“行，沒問題，什麼時候去？”
“大概是下周末，我們再約如何？”
“行，我等你的電話。”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噢，對，你可以放心的是，明南山給你找麻煩不會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所以如果你發現有人跟蹤你，那絕對不是明南山。”
“我知道。”
伴隨著嗬嗬的笑聲，譚老板典型的笑聲，譚老板掛斷了電話。
我舒了一口氣，四周看了看，不遠處有個便利店，我下車走過去買了瓶礦泉水，在店外麵的椅子裏坐著、喝著、抽著煙。我心裏沒有想明南山的問題，因為多想沒有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怕他不成？當然我亦沒有想和譚老板去福建談茶園的事情，還沒有到那一天，現在就想是給自己找麻煩。
我想的還是段嬈，在心裏完善之前的計劃，吃掉段嬈的計劃。
抽完一根煙，我回到車裏剛準備開車，手機又響起來，是林影兒的來電，我接了道：“林總，這麼晚還來電話，你是不是感覺空虛寂寞冷？想找我吵吵架？”
林影兒道：“首先現在不晚，才九點多，其次我高興得很、愉快得很，何來空虛寂寞冷？所以談不上吵架，我隻是問問你，一天過去了你搞定李溪靈沒有？”
我沒好氣道：“你這問的就是廢話，如果我搞不定，我不被你這個袖手旁觀的人給陰死？”
“你繼續詆毀我。”
“你還需要詆毀嗎？詆毀你那都是在抬舉你知道不？”
“我不生氣，說真的，我知道你有那樣的能力，我更知道李溪靈絕對有能力搞定周亦川，所以我能提前恭喜你了，你給公司接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生意，但很遺憾這個生意接回來你卻並不能風光一把。”
“風光不風光的問題我不想和你說，我想和你說說其它的問題。”聽見電話另一端的林影兒愉悅地嗯了一聲，我繼續道，“你確定李溪靈能搞定周亦川？”
“當然確定。”
“這是你說的，既然這樣我們談談福利的事情，否則你說的就是屁話，你說的是屁話嗎？”
進圈套了，林影兒有點鬱悶：“你有話直說，不用算計我，因為如果是不能答應的，你怎麼算計我都沒有用，反之能答應的你不用算計我。”
“好，我直說，合同簽三年，我要五十萬提成，這個生意算是你去談回來的，你去簽約怎麼樣？這交易不錯吧？當然怎麼和黃董事長說，把歐陽誌玲保存下來是你的事，但必須按照我們當時說的，你承諾過的，否則這個合同簽了你做不來，我會讓你毀約。”
林影兒那邊沒有任何猶豫，隨即道：“你不用說那麼嚴重，更不用恐嚇我，不會出現那種情況，因為沒問題，不就是五十萬嗎？這很少，如果你說一百萬我都可以幫你辦成，但你現在已經沒有機會說，因為你的愚蠢。”
“我是沒有你那麼貪心，那麼見風使近舵。”我話鋒一轉道，“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就是五十萬我現在要，你現在立刻給我轉，一分不能少。”
林影兒那邊愣了幾秒：“你沒瘋吧？”
“所以你說的是屁話。”
“對我用激將法？”
“你可以不中計，承認你說的是屁話就行，你那麼漂亮一個女人，嘴巴那麼性感，說屁話很難受吧？”
“我就給你轉怎麼著？”
“這正是我需要的，轉到我工資卡，另外我還有個要求，需要你給我簽個名。”
“辭職書？”
這次到我愣了，好幾秒才道：“你知道？”
林影兒有點得意：“隨便想都能想出來，還有其它要求沒有？”
“你今天倒是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