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猴子!血口噴人!”許宗揚也拔刀相向,身後的將領也拔出刀來。
陳仕保眼疾手快一把保住曾立昌,急忙道“兩位丞相,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啊!”
“曾丞相誤會了,沈鷹兄弟已經投靠了天國,他獻了霍邱縣,現在是許丞相的人了。”謝光耀並不想得罪曾立昌,但他和祖樓安已經勢成水火,當然要維護許宗揚和沈鷹。
陳仕保畢竟也是丞相,雖然他也是副丞相,但畢竟資格在哪裏擺著,曾立昌也隻能就坡下驢道“既然如此,罷了吧!”
許宗揚卻不依不饒,他指著祖樓安道“你身後那個賊子是哪裏的,是不是清妖的奸細來挑撥離間的。”
“許十八,許你收留清妖的人,就不許我這個正丞相有義士相投嗎?這位兄弟是六安撚黨首領祖樓安祖大旗頭,現在是我夏官正丞相的前營主將,實受六安州監軍一職。”曾立昌反駁道。
“這有何難,北王也給了我幾個告身牌子,沈鷹從今天起你就是霍邱縣監軍了。”許宗揚甩給沈鷹一個腰牌道。
“謝丞相栽培!卑下敢不效死!”沈鷹立馬跪地效忠。
“哥們這拚死拚活的才混了個總製,他們就說說話,帶點人來投靠都是監軍了。”劉飛在謝光耀的身後小聲道。
“這都是守土官,三年一升降。最高隻能做到郡總製,而你是軍中官,升官憑軍功,再說總製是軍中官的最高級別,相當於準將,實打實的全軍最高指揮官。像我這個將軍號就是朝中官了就是稱號的問題,實職就沒有了,隻是差事裏統轄後十五軍和女營後十軍。”謝光耀小聲解釋道。
他倆個小聲的說著,正堂裏許宗揚和曾立昌怒目相視,隻有陳仕保和稀泥道“恭喜兩位丞相喜得俊傑,我北援大軍就如虎添翼了。”
許宗揚和曾立昌都向陳仕保抱拳施禮,但沒有下一步的舉動,反倒是讓陳仕保鬧了個尷尬。
但作為北援三大主將之一,陳仕保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道“兩位丞相若是僵持下去,怕是天黑我們也一不出個章程來。與其在這裏僵持,不如二位各自拿出一個章程來,我們求同存異!”陳仕保畢竟上過兩年私塾,說起話來也算頭頭是道。
這次許宗揚和曾立昌倒是異口同聲道“分兵!”
陳仕保隻能繼續問道“如何分兵?”
許宗揚率先道“反正,我不和曾猴子一道,不如老陳你和我一道吧。”
曾立昌反對道“你我主輔有別,許十八你獨自一路擔任偏軍就可以了,老陳、謝兄弟和我一起就可以了。”
許宗揚嘲笑道“老陳也是佐將,怎麼能和你這大主將一起,還是我們兩個佐將一起吧。”
“兩位丞相見笑了,既然分兵,我們不如兵分三路,我們三人各領一路,但我手下兄弟較少,請二位一定要把謝兄弟安排和我一路。”
“行,就請謝兄弟一路照顧好陳老哥,他畢竟年齡大了。”兩人又是異口同聲。此時,曾、許二人已經火冒三丈,隻要能給對手打擊,根本不計較成本。兩人心想隻要陳仕保不和對方一路,就不怕將來在東王府打嘴皮官司的時候,陳仕保幫著對方說話,要知道陳仕保是東殿出來的老人,雖然才能不高但是很得楊秀清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