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寸昔緩緩地挑挑眉,一腳踹了過去:“這個的話還是不用了,今天晚上的聚會你也別參加了。”
蘇賀緊緊地扒住門框:“這,這個獎狀還是我親手寫的呢!我還在上麵畫了一個大大的吉祥物呢!我都封筆多少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知道這個可以賣多少錢麼以後!”
金寸昔仍然不鬆腳:“那你去把它賣了把錢給我。”
眼看著蘇賀就快被金寸昔踹出門了,門外突然飛進來一個不知名的人,穿著豔粉色的緊身衣,一下子就把蘇賀撞進了街角店——
“阿昔呢!阿昔呢!我的阿昔呢!”
飛身進來的人大叫著,四處尋找著金寸昔。定睛發現了金寸昔後,她一個翻身就黏了過去:“阿昔,阿昔你有沒有怎麼樣?我聽說你的【嗶——】跟【嗶——】跟【嗶——】都被打傷打爛打掉了!到底有沒有怎麼樣,我來檢查一下!”
“啊啊,誰把這個緊身女拖出去打一頓啊,我剛剛乘起來的一碗飯就這樣被她踢翻了!”易子麵無表情的從陰影中走出來,一把抓住尤錦的手臂,一掄,甩了出去。
街角店終於又恢複了正常。
眾人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喝著酒聚著餐。
過了一會兒,夏汀專屬的橙汁見了底。她尷尬的揮了揮空瓶子,站起身:“我去買飲料。”
“喂喂,你回頭看看,連比你年輕那麼多的易子都在喝酒了,你還喝什麼飲料啊,”金寸昔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拉回到自己身邊坐下:“你剛剛喝的飲料?我還以為是雄黃酒呢。來,滿上。”
說著,金寸昔就給夏汀倒了滿滿一杯純的芝華士。
夏汀挑挑眉望著他,一副“誰怕誰”的表情,一口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眾人都鼓起掌來,立馬給夏汀又滿上。
幾輪下來,李吾君跟夏汀拚著酒,壯烈犧牲了。
另一邊,穆久跟金寸昔拚得像在往嘴裏倒白開水似的。
而蘇賀,已經在不知什麼時候,早早的倒下了……
最後,所有人都搖搖晃晃的癱在了地上、沙發上、椅子上,像什麼案發現場似的。
蘇賀更是在半夢半醒間,一不小心吐了夏汀一身。夏汀望著他,臉上笑得像花兒一樣,用力的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不就是件衣服麼,我脫了就行了!”
說著,夏汀邊開始脫衣服,邊脫邊踹蘇賀:“這可是我前天才買的衣服啊!你就往上吐啊!你吐誰不好偏偏吐我啊!虧我平時對你那麼好啊!還各種包庇你啊!真是好人沒好報啊!白眼狼!”
踢著踢著,腳下的蘇賀就沒了聲音。
而這邊的夏汀明顯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她脫掉了上衣,緊接著開始解褲子,一副準備洗澡的樣子。
全場唯一清醒的易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汀,就在夏汀準備要開始脫內衣的時候,一把拉過了她把她給拉進了金寸昔的房間。
「現在」
金寸昔喝了杯牛奶,走回房間。
剛一進屋,就看到了光溜溜愣在那裏的夏汀。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眯著眼睛站在門口:“喂喂,你幹什麼啊你?酒還沒醒啊?”
夏汀盯著他:“老板,我們昨天晚上到底怎麼樣了?”她說著,臉微微發紅。
“昨天晚上我們沒發生什麼,”金寸昔慢慢的關上門,開始一點一點走近夏汀:“但是你要是現在想發生點什麼,我也沒意見。雖然已經不如從前了,但是我肯定還是寶刀未老的。”
夏汀怔了怔,慢慢地向後退起來:“不不不,不用了,我其實也沒這個想法。”
金寸昔硬生生的把夏汀逼到了牆角:“你沒這個想法脫衣服幹什麼?你沒這個想法脫了衣服還半天不穿幹什麼?你沒這個想法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你沒這個想法……”
金寸昔說不下去了。
因為夏汀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嘴。
“你現在沒這個想法也不行了……”金寸昔口齒不清的說:“因為……我的這個想法已經忍不住了……”
門外,易子一臉竊喜的貼在門邊偷聽。
地上橫七豎八睡死的人也漸漸地爬了起來。
蘇賀皺皺眉,困難的睜開眼睛。李吾君蹲在他麵前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喂,蘇賀,你怎麼鼻青臉腫的?啊,難道是昨天趁我們喝醉酒的時候,自己跑出去搶新聞被打了?”
蘇賀表情認真的搖搖頭,撐起手臂想爬起來,突然摸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他慢慢的把東西提起來放到眼前——
一件有著櫻花圖案的胸罩。
易子一把搶過去,仔細看了看:“夏汀居然是E罩!真是美死了小昔了!喂!小昔,你到時候要請我吃一整袋的沙琪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