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說什麼,你居然敢罵我是狗?!有種的你再說一遍?!”那侍衛頓時眼紅了起來,本來他以為項辰是要出手的,可是沒想到項辰這般一句輕飄飄的話,便是侮辱到他頭上來了。
項辰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世界上會亂吠的,不是狗又是什麼,不過,你若是再敢亂吠一下,我也不介意替你的主人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待客之道。”
“你是找死!”
砰!
那侍衛顯然被項辰激怒了,當下一拳捶在桌子上,在桌子破碎的那一刹,他整個人翻過桌子,提起一把長槍便是衝了過來,一槍刺向項辰的後腦勺。
“嗬嗬,有戲看了呢。”那季沫旁邊的一少女輕輕一笑,道。
季沫點了點頭,眸子裏沒什麼波動,仿佛這一幕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不過她倒也想看看,那個惹了事的窮酸小子,這個時候會如何應對。
“你這條狗,已經從亂吠改成亂咬人了麼?”
項辰低語一句,側著的身子卻是在此刻忽然站起,身下的木椅爆碎成一地的碎屑,而其手掌,卻是徒然握住桌子一隻木腳,猛地提起,朝後掄出。
望著那被少年一下提起來的木桌,周圍的人都是充滯著一些愕然。
這項辰,出手居然這般直接?
碰!
項辰此刻輪著那張桌子,從上而下的飛快砸下,那直刺過來的長槍,便是這般被砸得斷裂而去,而後他又是再度用力,整張桌子便是朝著那侍衛的頭頂上狠拍而下。
碰!
那侍衛沒有料到項辰居然這麼猛,他居然還真敢在這裏出手動身為季家人的他,當下便要抬手去擋,可是那張木桌,卻是被元力包裹,猶如硬鐵一般的堅固。
就憑他的肉軀,根本就無法抵擋那桌子的轟然砸落。
因此隻是在一個呼吸間,眾人便是見到那桌子下被砸進了鬆軟泥土裏的侍衛,當下一個個的咧起嘴來。
“這小子……還真是狠呐…”
周圍也不乏一些季家之人,當下便是麵麵相覷起來,而後那人見得躺在泥土中,算是徹底被廢了的侍衛,也是緩緩地走了出來。
他走到項辰的身旁,皺著眉頭,聲音略有些低沉地道:“小兄弟,這裏乃是我季家,你這般舉動,是否太過不給我季家麵子了?”
“麵子?”
項辰眯著眼睛,卻是笑出了聲來,然後目光一轉,那遠處的季沫隻覺渾身一顫,便是發現少年的眸子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而後項辰的那一根指頭,便是毫無忌憚地指著遠處季沫的鼻子,冷笑道:“她是你季家的人吧?”
見得項辰毫不禮貌地指著季沫,此人雖然心下極為地不爽,但是礙於周圍人的注視,也隻得點了點頭,道:“是又如何?”
項辰繼續冷笑,道:“既然她是季家的人,那你去問問她,看她們那些自視甚高的小姐,又有沒有給我這個客人麵子?!”
隨即,項辰根本就不顧他那緩緩鐵青下來的臉色,腳掌向下一踏,直接是踩在先前那侍衛的背上,道:“你再問問他,先前那個酒壇,又是否是他先朝我丟過來的?”
“這位小兄弟,這裏乃是季家,請你注意你的言辭!”那人嘴角抽了抽,聲音中,已是有些威脅地味道。
項辰卻是不顧,笑容頗為的輕蔑,道:“季家怎麼了?季家難道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麼?你也少用季家的威風來打壓我,告訴你,我項辰可還從來沒有畏懼過誰,就算是季家,也是一樣!”
那般聲音朗朗響徹,那遠處的季沫,一張水靈的俏臉,也是極為的白皙起來,他可真是未曾想到,那在她眾多姐妹們眼裏的窮酸屌絲,居然敢在季家的大門前,侮辱季家!
“來人!”那人冷喝一聲,他顯然已是忍耐不下去了,話音一落,身後便是齊刷刷地有著數十侍衛走了出來,接著他手指指著項辰,怒道:“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捆起來,讓他的長輩十日後來我季家領人!”
“慢著!”
可就在項辰陰沉著臉龐,準備出手對付這數十季家侍衛的同時,那在他身後卻是有著輕飄飄的話語響起。
接著,一位有著中年人外貌,但卻白發蒼蒼的老者,也是從其身後走了出來,而見到這名老者後,那些侍衛的臉色頓時變得恭謹起來,一時間也不敢再動彈絲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