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儒臣和周夢雨他們爺倆,在此處安頓了下來後,兩個人從此就相依為命,對外就稱是父女的關係。
在平時那周夢雨,從來也是很少的出門,開始事情就是這麼多湊巧。
平時很少出門的周夢雨,那一天就隻是站在門口待了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被那個花花公子給撞見了。
當那個花花公子,一見到周夢雨長得如此的美貌之時,兩個眼珠子好懸沒有當時掉出來。
直到周夢雨發現他那不懷好意的神色,急忙退回到了院裏之後,這個小子這次清醒了過來,此時他的心裏麵,不由的又有了一股貪欲,回去後,立刻派了手下好歹的湊了一些東西當做聘禮,送到了莫儒臣他們這裏,然後就向他們提出要讓周夢雨做他的女人,其口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
那個前來送聘禮的手下,把那些聘禮給他們丟下之後,根本沒有容他們說話,轉身就離開了。
而每天就是他們所說的要迎娶周夢雨的日子,剛才他們爺倆正為此事而犯愁,莫天仇就不早不晚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當莫儒臣把以往的經過,和莫天仇說了一遍後,此時再看莫天仇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麵沉似水可來形容了,而是變得可怕了。
別說是莫天仇這種性格之人,就是那些普通之人,如果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中,後又想強搶之時,如果還有一份火氣,恐怕都會忍不住要和對方拚命。
“那個人叫什麼,他們家是做什麼的?”莫天仇向莫儒臣問道。
“此人名叫拓跋元,聽到父親名叫拓跋浩台,聽說這個拓跋浩台生前曾是單於國的親王,死後來到這鬼域之內,倒是沒有生前你們的顯赫,不過聽說此人和鬼域之內的一些官員之間關係有一些密切,所以這個拓跋元,才敢在此地如此的囂張。”
莫天仇一聽,此人居然是他過去在是一個所見過的拓跋浩台父子,眼色變得是更加的淩厲了起來。
“哼哼,這父子二人活著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有想到死後,依然是一個禍害,既然如此這一次我就讓他們父子二人從這個世上徹底的消失,連輪回也不可能了。”
“怎麼,你和他們認識?”
莫儒臣詫異的看著莫天仇問道。
“嘿嘿,何止是認識你們簡單,我和他們之間還有一筆賬要徹底的清算。”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不光是莫儒臣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就是連周夢雨和秦剛也不見向莫天仇問了起來。
莫天仇見他們問起此事,於是又把過去在單於國,他和拓跋浩台父子,還有耶律彭勳他們之間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和他們說了一遍。
當莫天仇說完後,莫儒臣在心裏麵不禁更加感到不安,這如果是讓拓跋浩台他們見到莫天仇,以他們之間的那些仇恨怎麼可能會放過莫天仇。
心裏想到此處,莫儒臣和周夢雨不禁對莫天仇道:“以他們父子現在在這裏的勢力,你是萬萬也惹不起他們的,我看你還是趁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你,你趕緊找個對方躲一躲吧,千萬可不要讓他們看到你!”
“哼,就憑他們父子這種宵小之人,我還沒有把他們給放在了眼中!”
莫天仇說完後為了打消父親和周夢雨心裏麵的顧慮,然後故意在他們的麵前露了一手。
隻見莫天仇伸出手,然後兩個手指並攏,對準了門口的那個石製的怪獸,輕輕的一彈。
隻見一道閃爍著青色光華的靈氣,接著他的那一彈之勢,‘嗖’的一下,就向著那個石製的怪獸飄了過去。
當這個看起來絲毫也不起眼的靈氣,一接觸到那個石製的高手之時,自己一團耀眼的光華一閃。
緊接著‘蓬’的一聲巨響,隻震的附近的那些建築物,就像是發生了強烈的地震一般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當那些被激起的塵土散去後,他們三個人,再往那個原來石製的怪獸所待的地方看去,此時哪裏還有什麼怪獸,在原地隻有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了哪裏,而在那個深坑的周圍側是散落著許多的細小的石子。
如果再仔細看時就會發現那些石子其材料,正是和原來那個石製的怪獸是同一種材質。
莫天仇之在他們的麵前露出了怎麼小小的一手,名叫把他們給震驚的,一個個睜大了雙眼看著莫天仇,他們每一個人怎麼也想不明白,莫天仇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的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
在他們三個人之間最感到震驚的,當然還要屬秦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