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薛若曼和他的父親薛仁昌,父女二人挑著豆腐膽子,上大街之上去賣豆腐。
誰曾想,他們剛剛走出家門還沒有幾步遠,正被那領著一群家奴從此處而過的須子泰,給遇了一個正著。
這個須子泰平的父親須淩高是當朝的吏部尚書,手中所掌握著秦國全部官員的任免大權,是一個位高權重之人。
而須子泰是一個不學無術,到處吃喝玩樂尋花問柳的家夥,在這都城裏麵被人叫做花花太歲。
而這個小子平時依仗他父親,須淩高的權勢,幹盡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到處是欺男霸女,如果誰家的女孩或者是年輕的媳婦,隻要是被他給看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招呼上他的那一群惡奴,就去上門搶人,如果不從就拳腳相加,甚至是出重手傷人的性命。
而,那些被他所欺壓過的人,側是懼怕他們家的權勢,隻得忍氣吞聲,而敢怒不敢言,隻能在安地裏麵,把他們家的祖宗十八代招呼一遍後作罷。
當這個小子,看到了薛若曼之後,立刻是驚為天人,被薛若曼的容貌所震,連他的嘴角之處,都是流出了口水,處於呆滯之中。
當這個小子從短暫的呆滯之中明白過來後,不由得兩眼裏麵立刻是冒出了一種極為貪婪的神色,兩眼死死的盯著薛若曼,嘴角之處流出了一絲淫笑。
此時他身旁的那些家奴,看到他那如狼一般的目光後,立刻明白了他們主子的意圖,相互點了點頭之後,朝著薛若曼父親二人追了上去。
這些惡奴平時也是一些趕緊的喪盡天良的東西,對於那些普通百姓動起手來,也從不會心慈手軟,當他們追上了薛若曼父女之後,立刻把他們給圍了起來,看著薛若曼父女,一個個都是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獰笑。
“小妞,幹嘛去啊,長得這麼水靈,幹這種粗重的累活,不覺得可惜了嗎,如果把那一雙白嫩的小手,給磨得粗糙了,那不是暴殄天物了嗎!”其語氣之中,充滿了極其輕佻之意。
“你們想幹什麼?”
薛仁昌,見到這些如凶神惡煞一樣的惡奴,把甜蜜給圍住之後,不由得兩眼警惕的看著這些東西,旋即把薛若曼給護在了他到處身體後麵。
“嘿嘿,還問我們幹什麼,告訴你,老家夥,你們的苦日子算是熬到頭了,從今天起就要吃香喝辣享福了!”
“我不明白,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居然還不明白,實話告訴你,你的女兒被我們公子給看上了,如果你把你的女兒許配給我們公子之後,那不就是時來運轉要享福了嗎,還用得著像現在的這種樣子,賣你們的破豆腐!”
“我的女兒現在歲數還小,不想讓她這麼快就嫁人,你們閃開讓我們走!”
“喝,老家夥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如果不答應此事,休想離開這裏!”
“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難道還想硬搶不成?”
“老家夥,本公子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一個逃得出我的手心, 我硬搶怎麼了,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個小妞給我弄回府上去,事後本公子我重重有賞!”
隨著那須子泰一聲招呼,他的那些惡奴,立刻如同把被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叫著,朝薛仁昌父女衝了過來。
“若曼,快跑!”
薛仁昌見對方的那些惡奴圍攏上來,伸手抄起那條挑豆腐擔子用的扁擔,雙手緊握,把那些惡奴給暫時的給攔了下來,同時大聲提醒薛若曼趕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