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浩軒有些訝異。
“你看那私生子得意的樣子,實在讓人氣憤,你說你父親日後會不會將公司傳給他?”白雪首先問道。
王浩軒實際上早有這種顧慮了,這幾年,王父沒少帶著那私生子拋頭露麵,也不知道那私生子安的是什麼心,“我也有這種顧慮,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說來聽聽。”
“王父想的是什麼?不是想你將紀溫雅留在身邊嗎?”白雪伸手撫上了他的臉,嫣然一笑。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也看到了,那紀溫雅身邊早就有人了,我這時候總不能去插一腿,這樣有失君子風範啊。”王浩軒道。
白雪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扯君子風範:“我的意思不是讓你去插一腿,而是我們使一些小手段,讓那紀溫雅主動貼過來。”白雪邊說邊伸出手,細細地看了看剛做的指甲,樣式很華麗,真襯自己,那樣子活生生地就像是一個老巫婆。
“你也看到紀溫雅每次見我都恨不得把我殺了的樣子,”王浩軒一想起紀溫雅厭惡自己的神情,心下有些煩悶,“這樣要怎麼讓她貼過來?”
白雪笑了笑:“你在情場上混了那麼久,還不知道?”
王浩軒看著白雪不懷好意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仍舊搖搖頭。
“那酒吧裏不都會賣一些藥嗎”白雪有些無語,這王浩軒的腦袋是真的不好使啊。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她下藥,然後讓她主動爬上我的床?”王浩軒此時明了,他開始有些怕白雪了,這樣一個清純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是,而且不光是你給她下,你自己也要喝,然後把這件事嫁禍給她,到那個時候,看他們紀家還敢那麼囂張嗎?!”白雪著實有些嫉妒紀溫雅,此時此刻她被眾人環繞,像個公主一樣高高在上,要是這事成了,看她臉上得意的表情往哪兒去。
“恩,確實是個好主意。”王浩軒思索了一會兒,覺得白雪說的有道理,就掏出手機,打給他手下的人,不一會兒,藥就被送達他的手上。
白雪從王浩軒手裏接過藥,又順手拿了兩杯香檳,微微灑了一些進去,之後將酒遞給了王浩軒:“那麼現在,讓我們去敬壽星一杯酒吧。”
紀溫雅今天難得高興,連帶著沈長笙臉上也有了些許笑容,她走到餐桌邊,切了一塊慕斯遞給沈長笙:“你嚐一嚐,這巧克力慕斯是我平日裏最愛吃的。”沈長笙接過來,舀了一小口,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說話聲:“溫雅,我來敬你一杯。”
兩人回身,紀溫雅看到王浩軒拿著兩杯香檳,旁邊站著笑靨如花的白雪,臉色沉了下來:“想不到王大公子也會賞臉到這來,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口氣中滿是嘲諷。
王浩軒剛想說些什麼,白雪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忍下怒火,哼,現在就先讓你占盡口舌之風,待會兒,我倒要看你如何在我身上婉轉承歡。
“紀大小姐生日我哪兒有不來的道理,”王浩軒臉上扯出一個笑容,將手裏的香檳遞過去:“敬你一杯,希望你每天開心。”
紀溫雅看著王浩軒,有些疑惑,要是在平日裏,恐怕早就和她對罵起來了,今日實在反常,來不及細思考,那邊他又客套的說了幾句祝詞,她在心裏暗暗譏笑,隻要不見到你,我定能每天開心,“謝謝,”她接過香檳一飲而盡。
王浩軒看著紀溫雅手裏的空酒杯,暗自得意,卻也不好怎麼表現出來,朝著沈長笙點了點頭後便帶著白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