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笙,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你和紀溫雅,本就是有婚約的!那歐陽家隻不過是與我們關係好罷了,沒有婚約,什麼玉牌都是騙你的,那玉牌不是定情信物,而是你親生父親給你留下的東西!”
沈母氣喘籲籲地說著,看著沈長笙眼睛一點一點瞪大,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立馬噤了聲。
“媽?你剛剛說什麼?我有點沒有聽清!”
好在,沈長笙方才不知道為什麼心神一晃,什麼玉牌後邊兒都沒有聽清。
自己的身體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健身嗎?
“長笙,你失去記憶了,你知道嗎?”
“啊?”
沈長笙不解。
若非麵前這個人是他媽,他一聽這些話,當即是叫保安將人給趕了出去。
什麼和什麼啊!
“你不知道嗎?當時,你回國後,一直住在紀家!”沈母咬咬牙,將之前沈長笙與紀溫雅二人的事情說了個清楚,更是點明玄力一事。
沈長笙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世界,會有修煉這種人存在嗎?
不會,不會,一定是媽糊塗了!
“媽,哪有,我一回國就回家了,根本就沒有到過紀家!”沈長笙沉下了臉色,卻依舊沉穩不下心思,開始出言辯駁。
他的心神,就像是被另外一個人給控製了一樣,自己的情緒絲毫不能把控。若是平日的他,肯定不會說出這些幼稚而又無用的話語。
“長笙,你見到紀溫雅的父親的時候,難道,他沒有和你說這些嗎、”
的確,當時紀明海見到沈長笙的第一句話便是“沈長笙,我竟沒有想到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什麼主意?竟然?
以及紀明海的那些神色之中,的確有種種端倪。
沈長笙拍了拍腦袋,可依舊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你先去紀家,去找一個老人吧!他是沈族的長老,他一定會和你說清楚的!”沈母頹唐地靠在了沙發上,方才的一番話語已然讓她心力憔悴。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所有的事情,完全脫離了他們的想象。
若是沈長笙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對紀家下手,那麼……
沈族到底成了怎麼樣一個狀況呢?為什麼兒子去了沈族治療傷口,傷口沒有治療,反倒是沒了記憶?
沈母又說道那日紀溫雅來到沈家,不是為了同他談判,而是為了救他。
沈長笙的臉越發黑了下來。
救他?為什麼要救他?
他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如果一切如同媽所說的那樣,自己不就是一直在傷害自己所愛之人嗎?可是他真的……
沈長笙猛地站了起來,身子虛晃了一下,雙眼一片漆黑。
沈母突然想到,紀溫雅麵臨生死關頭,與她簽訂契約的沈長笙怕是同樣……
“長笙,沒事的,沒事的!這個關心,我們一定會度過!”沈母掐緊了自己的手指,“你什麼都不信,沒關係,媽隻是提醒你,不要拿紀家開刀!紀家所做的一切,本就是為了沈家!而紀溫雅那個丫頭,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你!”
沈母終是明白,紀溫雅在自己麵前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子。如果她不是真心為了幫沈家,根本就沒有必要付出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