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知道自己再一次的輸了。雖然她不知道這一次是輸給了誰。
可是有人在某一晚將奈樂兒的照片郵寄給她,並放言:
所有的事情都是受萬氏少奶奶奈樂兒的指使,這隻是個開端,日後會有更加陰狠的事情對她。隻要她不乖乖的再也不找萬鬱銘,那麼下次就是毀容了。
沒有人喜歡被人威脅,更何況,威脅她的人的位置是原本就是自己的。
安琪兒整日麵對著外界的流言,依舊不作任何解釋。
那日玩笑般的言語,被盧超群以為自己默認了他的求婚,而被他提前登報。也因為這件事情,而被他的家人再一次的登報澄清。
安琪兒像是一個被兩次打入冷宮的棄婦一般,再也承受不住了。
那次的新聞發布會,她看到一個女人穿著運動衣在下麵後場,那個女人像極了一個人!
對,萬氏少奶奶,奈樂兒!
她竟然還可以諷刺的拿著那麼一捧玫瑰花,說著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在那麼多人麵前和自己演戲?
笑話,她安琪兒才是金馬獎的獲獎人,這種人下三濫的手段和演技怎麼可能騙的過她!
在後台,她對著助理言語:
“將黑色衣服的女人電話調出來,我需要和她單獨見麵。然後通知報社,我需要明天的頭條!”
果真,第二天的頭條就是萬氏兒媳婦,而不是自己。
想當初,將這個爆發性的消息賣給報社,她得到的利潤也不少。整整五十萬,隻不過是賣了一個奈樂兒和萬鬱銘的消息而已。
比自己辛苦拍戲幾天的酬勞都要爽快!
奈樂兒,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的痛快!
隔幾天,助理將她的電話找到交給自己。
安琪兒手裏拿著紙條,看了一遍後,便將紙條揉碎扔進了垃圾桶裏。
這個十一位數的號碼,比起她背誦的任何一個台詞都要刻苦銘心。
對著鏡子裏那張扭曲的臉,她排練了無數次後,才按下那十一個號碼。然後笑著說:
“請問是奈樂兒嗎?我是安琪兒,可以見麵嗎?”
得到她的欣然同意後,再來的路上,安琪兒裝好了硫酸,她要將這個女人毀容!
一個青春靚麗的女人,如果沒有男人興許還可以靠著複仇的力氣好好的生活。但是如果沒有了容貌,她連最後一絲求生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要毀了奈樂兒,不僅僅是她的後半生,更是她的一輩子。
你搶了我的男人,我要搶了你的生命!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個素來沒有見過大世麵的女人,一見到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和她拉起了家常,幾乎將所有的糗事都說了出來,隻是為了逗她開心。
如果不是助理的調查,明確的告訴她陷害她的就是萬氏集團的人,她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單純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敵人。
可是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越是心狠,越顯得單純。
終於等到了奈樂兒安靜的睡著,她從床上下來。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走到奈樂兒的床前。
伸出手摸著她的身體,那飽滿的身體曲線,是不是在新婚的那些時間日夜在萬鬱銘的身下香汗淋漓的嬌喘著?
還是在萬鬱銘的努力下,宛如自己那般的聲聲叫著繼續要呢?
嘴角牽起一絲笑容後,她將包裏的瓶子拿出來,直接扒開蓋子,對著床上的女人說:
“奈樂兒,你去死吧。要不是你,我不可能這麼慘!我要讓你過的比我還生不如死!”說著將手放在奈樂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