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比任何人都可憐。
擁有一個不知道最後是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每天都要絞盡腦汁的算計,這樣的生活,還是很累的吧?
忽然有些同情這個女人,多年以前看《蕭十一郎》,總是不明白,為什麼風四娘那麼完美的女人,他總是不肯去喜歡。
而今,在奈樂兒的身邊,艾莫莉絲宛如可愛風情的風四娘,可是他卻是不能夠愛著。
隻要你見過最好的,就一定不會再對其他的女人動情。
原來不僅僅是小說裏的情節,而已。
男人都是如此,可以肆意的把一個女人放在身下,嬌喘。卻始終不能夠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惹她傷心。
“你說,你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艾莫莉絲繼續嬌媚的問。雙眼放著光的依靠在他的身上,“孩子想吃餛飩。爸爸可以喂嗎?”
離愁反身回到奈樂兒的居所,看著劉子揚已經在樓下的車外靠著。
抬起頭,奈樂兒房間的燈一直亮著,她站在窗戶邊,一直將身子探出窗外,手裏捧著電話,不停的說著。
你站在樓下看風景,樓上的人再看你。
離愁想起這首被篡改的詩,用在這裏很是合適。
站在樹木的後麵,對著劉子揚微微一笑。
劉子揚微微點頭,繼而不做任何動作的繼續朝著窗戶講話,手裏的手機已經變得滾燙,這個姑娘像是攢了一輩子的勇氣,說著話。
從一歲說道一百歲。
藍雅蜜皺著眉頭,“姑娘,昨天是你的生日,今天也不是周末。你可不可以讓那個男人早點回去,明天早點去上班,而後每日每夜,在這裏活色生香也好,或者等著你的名義老公萬鬱銘早點病好也罷,今兒個是不是可以早點睡覺?”雙手放在頭上,做出晚安的狀態。
奈樂兒吐吐舌頭,立即對著電話那端的男人說:“那個,今天謝謝你。晚安。”
劉子揚掛斷電話,坐在車裏,看著樓上的燈關閉,那個女孩自窗戶旁邊離開。
走到樹影旁邊,“她現在很危險嗎?”輕輕問,生怕吵醒樹上睡覺的知了。
離愁微微歎氣,“她不危險。隻是,所處的環境有點尷尬。萬氏集團如今因為劉子民的事情,被人陷害了。因此,奈樂兒自然也成了目標。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守著的原因。也許,一個不留神,她就會有很大的危險。但是,足夠小心,可以將她完全排除在外。”
劉子揚一副不理解的狀態。
離愁笑笑,看著那盞看不到的孔明燈,唐柯凡親手做的孔明燈,早就不見了。“不出一個月,就會出現一場大動靜。所以他才希望在未知的風暴裏安護一個女孩,好好的做夢。而這個女孩,喜歡的人,不就是你嗎?”
劉子揚輕輕說:“台北之行,每天跟蹤的姑娘就是你吧?我早就看到了,隻是沒有言明。樂兒的確很不一樣,她善良,不做作,有愛心。你也很好,你也是個好姑娘。”
萬物言極度勞累的回到家,梵語莫不知道為什麼正在生氣的將所有桌子上的盤子扔在地下:“簡直氣死我了!把老娘當做空氣是吧?膽敢這樣對我!等老娘明天直接殺過去,讓她在所有人的麵前扒光了,喂狗!”
各種言語混著心裏的憤怒被自己吐出來,仿佛恨不得今天,此刻就將那個人拿過來,讓她死的難看!
“怎麼了?”萬物言將手裏的公文包遞給趕過來的傭人,匆匆走到梵語莫身邊,“生這麼大的氣,氣壞身子怎麼辦?說說,怎麼了?”
“夫人怎麼了?”萬物言轉身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傭人,問道。
傭人眼睛看了一眼發脾氣的梵語莫,低著頭,“老爺,夫人她,她今天”
“給我滾出去!”梵語莫將一個盤子對著傭人的身上扔過去:“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裏說話了?滾!”
傭人瑟瑟的趕緊離開。
萬物言有些眩暈,但還是用手扶著沙發,“是她?”
“不然還能是誰!”梵語莫惡狠狠的言語!聲音裏,恨不得將那個人,扒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