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換的房間,窗幾明媚,雖然不是剛才那個那麼的精致,但是房間裏放著很多的名家珠寶。
唐柯凡暗暗驚訝,這個酒店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名家真跡?
除非是,小公子自己帶過來的!
果真,小公子笑著將手裏的紅酒遞給萬鬱銘,指著牆上的各種字畫,微微笑著說:“這些,不過是因為家裏實在是沒有地方擺放,故而放在這裏的,如果想要,可以盡情拿去。”
萬鬱銘倒是不含糊,伸手將牆上鄭板橋的一副畫作拿下來,好好的端詳後,放在手裏。“這幅畫,我要了。”
“很好,你呢?”小公子看著唐柯凡,“唐總好像很是放不開手段呢。不知道,你要什麼?我怎麼好開出價格去讓你們幫我的忙呢?”
唐柯凡坐下,伸手指著那滿酒杯的紅酒,“這個就可以了。”
“爺們。隻是酒色人生,恐怕不是你唐總的意思吧?再說了,美酒配美人的,你倒是把美人都給哢嚓了,光喝酒,有什麼意思呢?”小公子笑著,說這話。
唐柯凡卻是一陣的腳底發涼,這個女人果真是看出了他的心底。
唯有不揣著噎著的問:“您想做什麼?”
“別您不您的,大家都是朋友,就叫我小公子。這個稱呼我很喜歡,時間久了,連自己的本名都忘了。”小公子言語間,將酒杯在自己的嘴邊輕輕喝了一口。
“如果這件事情可以做好,我倒不介意,將這個釀酒的辦法告訴你呢。”
“什麼事?”唐柯凡問。
“別這麼著急,剛來就讓你們做事,顯得我真是不近人情呢!”小公子坐下,自顧自的喝酒:“我說,要是不喝不拿,你今天可就白過了!”
無奈的唐柯凡隻能跟著萬鬱銘陪著小公子,在這裏喝著酒。
一喝一天,一喝一晚。
時間一晃眼到了第二天。
這過去的一天,奈樂兒在離愁的陪伴下去了醫院,醫生護士說萬鬱銘已經出院。
“出院了?他的身體好了嗎?可以出院了?還是有什麼事情讓他不得不出去?”奈樂兒驚訝的詢問!
不過是一個生日,隔了一天沒有過來,怎麼就出院了?
“嗯,萬總的身體已經好了,隻要注意調養,近段時間不要發生關係,就可以痊愈了。”護士說著。
而後,看著奈樂兒言語,再次咽下去。
梵語莫叮囑,隻要看見奈樂兒一定不能讓她去萬氏府邸。
所以,護士門不能夠言語萬老爺子說的看見奈樂兒叮囑她回到萬氏的事宜。
兩個人,兩個決定,到底聽誰的?
當然是聽看上去比較厲害的那個的!
梵語莫可以在萬氏吆五喝六的說話,甚至一度將萬氏的正派公子,趕出家門!
誰會知道,下一個即將被她趕出去的人是誰?
至少,萬鬱銘雖然是活著回去了,可是,後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梵語莫的厲害,她們不是沒有見識過。
離愁拉著奈樂兒離開醫院,自行開車要去星光。
“等等,我想去家裏看看桃桃。如果他看不見我,一定會吵鬧的。”奈樂兒對著開車的離愁安靜的詢問。
沒有說話,隻是將車安穩的開著,往奈樂兒的家庭的方向過去。
沒有人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唯有安靜的過好當下,這是離愁能夠想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了。
奈樂兒以後會發生什麼,和誰在一起?甚至能不能夠最終和為她做了這兒麼多的唐柯凡和好在一起,這都是一個謎底。
好在時間是最好的老師,也是最公平的一個老師。
它不偏愛的對著每一個人。
有時候,離愁會去廟宇裏走一走,讓心放鬆。
有人說,做殺手這一行業的人向來不迷信,不肯去輕易的迷信。
可是,也有人去說過,這一行業的人最怕死。因為怕死所以特地的求著各方的神明保佑,因為你隻有活著,才可以看到最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