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聖被人攙扶到祭壇上，他能感受的到攙扶他的人對他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他想看一看左右兩側，攙扶他的人到底是誰，但他的身體不受空中，好似他隻能當看客。
走在台階上，孫聖隻覺從腳下湧出奇妙的力量，這力量傳入他的四肢百骸中。
每上一個台階，這種奇妙的感覺就越濃烈，終於孫聖來到了祭壇上，他看到了祭壇上的大祭司。
大祭司身穿白袍，有白色的長胡子，可偏偏孫聖就是看不到他的臉。
“王……該開始了。”
白袍大祭司的聲音很沙啞，沙啞中卻又有一股韻味，這韻味使人沉淪，他說著孫聖聽不懂話，孫聖隻能勉強聽出這幾個字。
“麻煩大祭司了。”
孫聖開口。
不說聲音有點蒼老，且蘊含著一種威嚴，還有濃鬱的滄桑，就是此話也不是孫聖說的。
那麼此聲來自什麼地方呢，確切的說不是孫聖在說，而是孫聖待著的這個身體。
孫聖現在終於明白了。
這應該是一段記憶，他身在一段記憶中，隻不過他是以這個人為第一視角的。
祭壇，大祭司，王？
無不證明著他觀看的記憶應該就是南域中的某段記事，隻有南域還會升起祭壇，祭拜神靈，也隻有南域的最高統治者，被稱為王。
這位王轉過了身，麵朝祭壇之下的人，也就是這位王的的子民。
孫聖有幸看南域中人的穿著和樣子。
南域中人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隻是男子普遍高一些，女子卻都是很美麗。
他們的穿著並不是孫聖曾想象中的原始部落的獸皮等等，也是錦繡衣衫，和其他地域不同的是，他們脖子上會掛著各式各樣的器物。
有妖獸的牙齒，有古怪的石頭，甚至還有縮小了很多倍的骷髏頭。
“咦。”
孫聖眼睛一掃過去，卻是發現了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跪在祭壇最前麵。
他算是看出來了，距離祭壇越近的身份越高貴，這小女孩在祭壇最前麵跪著。
看年齡也就三歲左右，長相極為秀氣，小小年齡已經看出未來會長成如何的大美人。
之所以吸引孫聖，除了這個小女孩的位置外，還有這個小女孩雖然隻有三歲，但表現的很沉穩和成熟，根本不似三歲的孩童。
孫聖想想自己三歲的時候在幹什麼，與這小女孩相比，就顯得慚愧了。
細看之下，孫聖發現這個小女孩很像一個人，而此時小女孩揚起了頭看向他。
確切的說應該是這個南域的王。
“這不就是年幼時候的蔡文月嗎。”孫聖心中驀然一動，卻瞥見小女孩下巴處的一點小痣。
“蔡文月下巴這裏似乎沒痣，不過也可能小時候有，長大了就沒有了。”
他能從小蔡文月眼中看到依戀。
這個王應該就是蔡文月的父親，怪不得蔡文月被叫做南域齊的公主。
這個“齊”不會就是一國，或者說一個部落吧。
王點了點頭。
隨後，孫聖依靠其視線看到了，祭壇中央突燃起火焰，其火焰通紅，紅中泛紫。
雖然明知這隻是記憶，但給孫聖的感覺是此火能燒死他，也就是意味著真聖入此火都會死。
孫聖的黑鳳凰火焰以及淨靈火都比不上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