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局勢是很壞,但比他想象的雲水國已經大亂好多了。
這座酒樓是鎮北城最大的酒樓,而這裏的消息有時候比當事人周圍的人都知道的快。
孫聖在這裏坐了有半天了,打聽的消息差不多了,而且再坐下去肯定會引起注意。
現在的鎮北城可是草木皆兵,風聲鶴唳。
就在孫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行言行舉止明顯和雲水國格格不入的人的出現讓孫聖重新坐了回去。
他從這行人身上看到了一絲熟悉,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康為國太子的身影。
“康為國的人。”
孫聖目光一閃。
當前雲水國的時局下,雲水國和康為國關係極其緊張,作為雲水國與康為國最近的一座城鎮,鎮北城理應該清除掉所有康為國的人。
但孫聖進入鎮北城後所見,康為國的人還瀟灑的在鎮北城中生活著。
從這一點上看來,鎮北侯和康為國勾結不是沒有一絲依據。
當然這也不能說明鎮北侯真的叛國通敵。
這一行康為國的人一共四人,衣著是孫聖所見中穿的最華麗的,便是孫岩、孫軒之流都比不上。
觀氣質種種,四人中的一個青年絕對是康為國很重要,地位很高的一類人。
而且,他從這個青年身上看到了孫岩的影子,一國王子特有的氣質。
正是看出這個青年可能是康為國的王室子弟,孫聖才坐下來,靜觀其變。
鎮北城中有康為國的人可能沒什麼,但康為國的王室子弟出現在鎮北城,這其中意味就不簡單了。
“難道是現在的鎮北城守將生了異心。”孫聖到現在還是相信鎮北侯的為人。
“你想死啊,走路沒長眼睛,真是粗鄙的雲水國人,沒素質。”
正在沉思的孫聖被一聲嗬斥吵醒,他微微皺眉,涇渭分明的叫出雲水國人,顯然這聲音的主人不是雲水國的人,那麼這裏正好在剛才走進來一行康為國的人。
孫聖目光一抬,隻見一個身份不低的中年人一臉歉意向康為國的一個人道歉。
“雲水國的人可真是粗鄙,眼睛都長在頭頂。”
“他們與我康為國的人相比,就是未開化的野人一樣。”
“說的對,像這個打擾了公子雅興的人應該打斷雙腿扔出去,讓他們瞧瞧我康為國的厲害。”
中年人道歉誠懇,康為國卻喋喋不休,語言越來越粗鄙,充斥著羞辱中年人的詞語,以及嘲笑雲水國的話語,酒樓中的人都憤怒了。
“夠了,我已經道過謙了。”中年人顯然也是有身份的人,一怒之後,身後走出兩個護衛。
“呦,想不到你也是個能請得起護衛的人。”
康為國一人譏笑:“現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讓你的兩個護衛自斷雙手,我讓你離開。”
“馬掌櫃,替我們教訓教訓這些康為國的人,讓他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是啊,馬掌櫃給他一個教訓。”
康為國的這幾個人激怒了在場的所有雲水國的人,認識中年人的人都義憤填膺。
馬掌櫃稍稍猶豫了一下,看到康為國幾人譏諷的笑臉,頓時火氣暴漲,厲聲一喝:“給我掌嘴。”
中年人的兩個護衛雙眼在噴火,在馬掌櫃話剛出口的時候,兩人便向康為國幾人撲去。
“砰砰。”
馬掌櫃的兩個護衛飛了出去,一路撞碎兩個桌子,吐血在地爬不起來。
想要馬掌櫃的兩個護衛報仇的雲水國人呆住了。
這兩個護衛修為有地玄一重,可沒有想到康為國這幾個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人輕鬆的擊退兩人。
“不自量力。”
康為國等人飛揚跋扈的掃了一眼眾人,突然抓住了馬掌櫃的脖子。
“你這個如螻蟻一樣的東西也敢和我們討價還價,你既然愛護自己的護衛,那麼就由你自斷雙手吧。”
康為國高貴的青年站了起來:“在這裏吃個飯都有蒼蠅攪局,這雲水國比想象中的還要讓我惡心,和糞坑一樣。”
說著康為國青年向門外走去。
酒樓裏的人都憤怒的站起來,這個康為國青年的話比他侍衛的話還過份。
“看什麼看,我家公子可是康為國當今太子的兒子康涼,你們這等屁民跪伏都沒有資格。”
康涼的侍衛挺胸昂首跟在康涼背後十分囂張,可卻也讓眾人心中一驚,滿腔的怒火猶如被冷水澆滅,隻能看著康涼等人離去。
“哎呦。”
突然走在最前麵的康涼腿一彎向前一撲摔在地上,與此同時一道聲音傳開。
“這是雲水國,可容不得你康為國的人在這裏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