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白晨早早起來,來到院子活動脛骨,鍛煉身體。雖說白晨現在還不能導氣入體鍛煉肉身,但是活動手腳也是不錯的,在平時有個好的身手也能防身。一個小時後,白晨大汗淋漓,遂停下休息,向自己房間走去。
這時一聲問好把他叫住:“白晨少爺早。”
白晨回身,看見的人就是昨日醫院可憐女子,現在仔細一看,這女子身高比自己矮半頭,一身傭人穿著,胸前衣服鼓的老高,五官臉龐倒是端正,可黝黑膚色和粉刺、雀斑讓人感覺就是個老土鄉下村姑。
白晨沒有以貌取人,微笑道:“你也早,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子說道:“我叫李琳汐,謝謝白晨少爺昨天相助,還給我這麼好工作,真的謝謝你”說著身子猛的躬下,胸前雙峰跟著一陣波動。
白晨說道:“舉手之勞而已,以後在家裏好好做事就行,李琳汐,很好聽的名字。”
李琳汐聽後心中歡喜,說道:“嗯,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事,少爺有什麼要我幫忙的麼?”
白晨說道:“沒什麼事,等下你來我房間拿衣服去洗洗就是,你看我一身汗。”白晨說完便回房間去。
李琳汐看著白晨背影,心中感激非常。李琳汐家本在大陸那邊,母親早逝,打出生就不知父親是誰,從小在舅舅家長大。舅舅、舅媽家裏也不富裕就想將她嫁人了事,李琳汐憧憬城市生活不想以後呆在鄉下,遂和朋友一起偷渡來到香江。從大陸去香江討生活的女子本地人都稱之為北姑,這稱呼在香江是有歧視意義,那些女子身無長物,到香江也就從事下等低賤職業,有點姿色的便在歌舞廳或者各個牌坊為妓,一般或者看不下去的便在一些髒活累活崗位上。李琳汐那自殺朋友便是路邊野妓,因為被一群古惑仔輪流玩弄,心中遭受打擊,遂有尋死之心,李琳汐則是一飯店洗碗工,每日處理層疊碗筷和成堆垃圾讓她回家便提不起腰。那房子被燒後,房東要她賠錢威脅說要抓她進警察局,她是慌亂無助,如嬰兒在街邊痛苦,昨日白晨助她擺脫麻煩,又給這份如此好的工作,這無疑是對她施以大恩。
白晨洗澡換衣後房門也被敲響,他開門看李琳汐站在門口,說道:“衣服在浴室,你去拿吧。”李琳汐應聲便進去取換下衣服,等她出來後白晨和她一起出門。
白晨他倆出房門之時趙淑芬正好路過,看見白晨,說道:“這麼早就起來了,這傭人是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
李琳汐不等白晨介紹,自己便說:“趙小姐好,我叫李琳汐,今天第一天來這裏幫傭。”
白晨見趙淑芬嗯一聲也不看李琳汐,說道:“你早啊,現在去吃飯,一起麼?”
趙淑芬說道:“你先去把,我現在不想吃等會再去。”
白晨也沒多說便向餐廳走去。
在霍家,一般是晚上才會聚餐的,其他隨意。白晨到餐廳看到除了幾個小輩其他人都在,便打招呼坐下,傭人給拿上早餐。
不一會,霍齊明兄弟和趙淑芬三人走進,有說有笑,不時還看向白晨。三人入座後李琳汐將一份早餐遞給霍齊星,霍齊星手一歪,餐具落在地上哢嚓一響。
霍齊星起身指著李琳汐怒道:“你怎麼做事的,這點小事都毛手毛腳的,都不知你怎麼進霍家的。”
白晨聽後,眉頭一緊,這話裏不僅在嗬斥李琳汐,還對他攻擊,那“都不知怎麼進霍家”直指白晨這個外姓人。白晨說道:“她也就不小心而已,大清早不要發那麼大火嗎,李琳汐你道個歉,下去再拿一份來。記著要勤快做事,霍家可不養寄生蟲。”
霍齊星聽後臉色自然動怒,桌上其他人聽後也側目看著白晨。霍齊星說道:“白晨你說的也是,剛才聽說這個李琳汐大清早剛從你房間走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李琳汐見碗碟掉在地上,心中本就慌亂,聽霍齊星這麼一說更是急急解釋道:“我隻是去房間拿衣服的,其他什麼也沒有做。”
白晨聽後心中苦笑,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感覺真有什麼。白晨看了趙淑芬一眼,對霍齊星說道:“你認為我這十六歲小子在房間能做什麼,一日之計在於晨,早上鍛煉一身汗,回房洗澡換衣而已。年輕早起好過賴在床頭,拖拖拉拉。”
晚到的三人聽後臉色都是微怒,霍齊星還想說話,坐在上位的霍東打斷他說道:“吃飯規矩都忘了麼,都吃飯!”
李琳汐打掃後出去,席間恢複安靜,不過每個人看向白晨眼神都好像在說:“這是我以前認識的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