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怡兒高冷,剛來打斷兩個一臉詭笑的老而不和小流氓,發下最後通知後便甩著小蹄子走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很清脆,然後漸漸消失在耳中。
王朗鄙夷的看著一臉小學生見老師表情的桂元傑,諷刺道:“老小孩,你們班主任走了。”
桂元傑有些羞惱的說:“混賬小子,你要是敢到處亂編排的話,我把你沉到江裏去。”
“靠,你也太狠了。”王朗笑罵,然順手從老東西桌子上拿走那包金色包裝的煙,起身離開:“你班主任讓我明天去接她,今天我就沒事了吧,先走了哈。”
老頭陰沉著臉:“我要把你沉到江裏去。”
“……你還會點別的不?”
“我要把你沉到臭水溝裏去。”
“您老厲害。”王朗豎起一根大拇指,逃竄而去。
桂元傑輕輕一笑,這小子真是無恥,但也很有趣不是嗎?正想著,內線電話響了,老頭子拿起來,不知那邊說了什麼?老頭子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憤怒的一拍桌子:“王朗你這王八羔子給我回來,老子一定要把你沉到江裏去。”
保全部幾乎全軍覆滅,一個星期之內別想來正常來正常上班了,而這一切都是王朗的過錯。
早有先見之明的王朗此刻已經撤離到了一樓,可是他沒能逃走,因為他被大資本家的……漂亮女兒攔下了。誰能告訴我這丫頭今天是不是是錯藥了?一臉無奈表情的王朗透露出這種意思。
“姐姐,您不是說我明天去接你的嗎?”王朗離柴怡兒三個身位,並且還有撤退的傾向,那意思很明顯,別靠太近,小心懷孕。
柴怡兒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朗說:“昨天你害我丟了一次臉,難道我不該找回場子?”
“額,需要我給你那司機大叔的手機號嗎?今早我正好遇見他。”
柴怡兒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憤,一絲無奈,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無恥了。
“你跟我來。”柴怡兒看了看四周好奇的眼神,果斷撤退,再在這裏和王朗多說一會話,今天下午公司的新聞頭條一定是財政部長和不明男士的曖昧緋聞。
柴怡兒拖著王朗急匆匆走出公司,一把將他扔到一輛粉紅色的蘭博基尼副駕駛座上,那架勢,讓王朗弱不禁風的小心髒一顫一顫的,難道她見色起意,準備對我……啊,那我應該擺什麼姿勢好呢?
“你對棚戶區了解多少,統統告訴我。”和王朗想的天差地別,柴怡兒一上車問的便是棚戶區的事情,看來她是一個工作狂人,昨天晚上去酒吧估計也是為了棚戶區的事情。誰要是做她的老公可算是倒大黴了,這女人肯定不會玩什麼情調。或許在進行房事的時候也會不斷催著男人快一點,要不然就是在看合同,這種女人,傷不起啊。王朗在心裏意淫著。
“發什麼呆,快說。”柴怡兒拿出筆記本,做好了記錄的準備。
王朗一臉無奈:“我才搬到城北棚戶區幾個月,左鄰右居還沒認全乎,哪裏知道什麼情況。”
柴怡兒聞言眉頭一皺,放下筆記本,冷聲道:“不知道?那你上來幹什麼,下去……”
……
看著漸漸遠去的粉紅色倩影,王朗剛想破口大罵,又看到周圍好奇的不明觀眾,忍下了罵人的衝動。靠,這小娘們太不講理了,活該你二十六七沒嫁出去,冰山老剩女。
在心裏默默對柴怡兒豎起中指後,王朗使用大召喚術,一個電話將司機大叔通靈過來,坐車回家。話說保鏢這份工作沒什麼前途啊,尤其兩個頂頭上司都不正常,一個每天隻會簽到的董事長兼總裁,一個掌管所有財務大權卻隻知道工作的冰山老剩女,以後的日子沒法過了。
胡思亂想著,棚戶區到了。付錢下車,路口的小店還沒開業,估計老李頭經過昨晚的搶劫事件得在家裏歇幾天,並不是所有人的神經都很大條,被槍指著還能若無其事。想起昨天的搶劫案,王朗不由的想起了那個幻想加暴力的小女警,小妮子長得不錯,前凸後翹好生養,就是脾氣太爆,動不動就掏槍,她以後要是嫁人了,新婚之夜突然掏出一把槍來,那她老公這輩子可能都不能玩槍了。
咦,話說為什麼我想的都是洞房的事情?王朗摸著剛出來的胡茬想著。
到了家門口,王朗敏銳的發現屋裏麵有人,他下意識身體緊繃起來,靠到門邊上,悄悄打開一點縫隙,探眼朝裏麵觀望。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包租婆的閨女,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