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各懷鬼胎,終於熬到下班,王朗率先站起來,徑直走到柴怡兒麵前。柴怡兒下意識環抱住胸口,警惕的喝道:“你想幹什麼?”
王朗苦笑一下,這小妮子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下班了,我過來自然是護送你回去的,除此之外還能幹什麼?玩一次辦公室激情嗎?我是不介意的,隻是柴怡兒會不會同意就另說了。
“我送你回家。”王朗誠懇的說。
“不用,今天你提前回去吧,我要加班,明天就是招標會了,我得將資料整理好。”柴怡兒終於放下雙臂,繼續低頭,看也不看王朗一眼。她無愧於工作狂人這個稱號,整理資料這種事情本來都是秘書幹的,可她從來都是親力親為。
王朗撓撓頭,轉身離開,片刻之後,他提著兩袋快餐,兩杯咖啡回來了:“晚上加班前吃點飯,不然會餓肚子。”
柴怡兒沒說什麼,不過看向王浪的眼神中少了一點厭惡。
夜幕終於降臨,但城市卻更加光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巨大的落地窗外麵五光十色,閃亮的燈光照亮了這座跨越了時代河流的城市。
終於,柴怡兒將資料全部整理好,暢意的舒展了一下身體,胸前那對驚心動魄的巨兔險些呼籲而出,看的王朗心潮澎湃。這女人,好生養啊,以後生了孩子,不怕奶水不足。不過以柴怡兒的性格,她在喂奶的時候肯定會一邊在看企業計劃書。
“再看扣掉你的眼睛。”柴怡兒惡狠狠的威脅。
王朗立馬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態,目不斜視。
“送我回家吧。”柴怡兒說,但話音剛落她便立馬改口說:“和我出去走走吧。”
王朗自然是沒有異議,作為大小姐的貼身保鏢,他有義務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保護的責任,如果柴怡兒不反對,王朗甚至想一天二十五個小時的保護,包括睡覺,洗澡,上廁所。
取了車子,柴怡兒一路狂飆,隻幾分鍾的工夫就帶著王朗來到一家酒吧問口,夜不寐。
柴怡兒鄙夷的看了一眼被車速嚇得麵無血色的王朗,徑直下車,她對這裏很熟悉,來這裏何止一次兩次。
整理好被柴怡兒嚇得撲通撲通跳動的小心髒,王朗也隨之下車,看了半天上麵的龍飛鳳舞的三個非主流大字,這才看懂上麵的寫的是什麼,夜不寐,嘿嘿,今夜可能真的不寐哦。
進了酒吧,王朗第一印象是這裏的設備真不錯,比棚戶區那邊的城市風格要強太多了,dj也遠非城市風格可以相比的。不時可以看見成雙入對的癡男怨男……
嗯?這兩個同誌太明目張膽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酒吧裏就開始旁若無人的接吻?話說這麼驚世駭俗的行為為什麼沒有人圍觀?
“傻看什麼?跟我過來。”柴怡兒此時穿著黑色的職業裝,但身上的氣質和在公司裏的大為相悖,她現在就是一個掌控天下的女王,把王朗都鎮住了,乖乖跟在她後麵,好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受。
“嘿,帥哥,給老娘來一杯Longlalanglcedtea。”柴怡兒是這裏的常客,調酒師對她很熟悉,親昵的捏了一下柴怡兒的下巴說:“小可愛,你可是好久沒來了。”
柴怡兒也笑著回捏了一下對方‘高聳’的胸部,淫笑著說:“想我了?今晚就和老娘走,包你爽到死。”
王朗此刻的臉色已經完全變成了豬肝色,他要是再看不出這裏是什麼地方,那他就真的是瞎眼還帶上墨鏡,瞎到姥姥家了。很明顯,這是一家同誌酒吧,也就是說,柴怡兒竟然是一名拉拉,這個消息對於王朗來說不亞於一枚原子彈爆炸。
一名拉拉帶著一個男人進入了同誌酒吧,難道說她想將自己培育成一名新時代的同誌?王朗想到此,菊花不禁一緊。同時眼神惡狠狠的四下搜索,今晚誰要是對哥的菊花產生興趣,那他就準備去泰國做一次手術吧。
“這位俊俏的小哥是你帶來的?新人?”調酒師拉拉這才發現王朗的存在,不經意問道。
“是啊。”柴怡兒惡意的笑著說:“他聽說這裏有很多猛男,央求我帶他過來試試。”
王朗立馬大聲駁斥:“老子性別男,愛好女,夜禦十女不在話下。”
柴怡兒果斷無視在一邊大放厥詞的王朗,拉拉女對王朗豎起一根中指,隻為了生育的該死異性戀。
“柴怡兒,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王朗湊到柴怡兒身邊,心驚膽顫,今晚他來這裏要是損失了什麼,那將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柴怡兒笑著看了王朗一眼,神秘莫測,沒說話。
王朗還想問兩句,背後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細膩的聲音:“呦,帥哥,剛才是不是你說夜禦十男的。”